“打架、喝酒、嫖妓、撒谎、赚黑心钱……除了赌博陆总不太喜欢，其他只要是您喜欢的，我都跟着学！我想做跟陆总一样的人！”

陆程文凑近了赵刚：“跟我学？你拿什么学啊你？”

“这就是第三个阶段！我发现我永远跟不上您的思维，您永远比我想的高、做得绝，完全没有人性，拿人不当人不说，而且什么缺德做损的钱您都敢赚，一点不手软。”

“对不起陆总，赵刚让您失望了，我还有人性。”

陆程文被气的七窍生烟。

合着我是王八蛋，没人性啦！？

“然后呢？”

“然后就是第四阶段！”赵刚激动地道：“我崇拜陆总您，我觉得您是大智若愚的大人物，您的想法与思维，玩儿转这个世界的办法与头脑，手段与方法，简直是鬼斧神工，天下第一！”

“在这个阶段，我家庭好起来了，买房、买车、买地、买股票、买基金……陆总，我现在资产都有个几千万了。”

陆程文雪茄一指：“继续说！”

“是！我就是喜欢，您天下第一，我就在您身边当金牌狗腿子的感觉！这辈子，我赵刚只允许陆总您，和您的那些正牌陆太太们踩在赵刚头上。除了您，和那些陆总夫人们，其余的人，在赵刚眼里都是屎！”

“为了这个目标，赵刚将不遗余力，奋斗终生！赵刚最大的愿望，就是到了陆总您八十岁的时候，我还能在您身边陪着！然后赵刚死在陆总前面，这样赵刚的一生就圆满啦！”

陆程文坐了回去：“你知道……”

“陆总，我还有第五阶段呢。”

陆程文翻了个白眼：“说说说，简短一点。”

赵刚道：

“陆总，您最近……和前些年的变化很大。我一开始以为你废了，你说你好端端地，开始长良心了。”

“到手的姑娘你不睡，好赚的钱你没兴趣，明明可以赶尽杀绝，你偏偏给人留活路，有些人明明应该斩草除根，可是您不但不杀它个干干净净，还要拉他们一把，去救自己的仇人！”

“我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我为此伤心了很久！觉得您变了，您背叛了自己的初衷，您背离了自己原本的梦想！一个企业家有了良心，那还叫企业家吗？您自己亲口说过，赚钱和良心，通常情况下都是敌人。可是现在您看看您，哪还有一点冷血企业家，金融王八蛋，吃人资本家的风采和霸气？”

陆程文被说的哑口无言：“其实……我……嗯……”

赵刚道：

“可是现在，赵刚明白了！陆总，您不是学好了，您是变的更高级了！您越是想推开那些女孩子，她们就越是喜欢穿得性感妩媚地过来给您陪床；”

“您越是救自己的敌人，您身边的朋友、高手、手下就越多；”

“您越是长良心，干那些别吃力不讨好，哪个企业家都避之唯恐不及的事情，反而越是赚钱！”

“陆总！我赵刚这辈子，谁都不服，我就服您！”

“我以为您比我高三个层次，是我这辈子永远都追不上的！但是我没想到，您已经到达了大气层，已经站在了玉皇大帝凌霄宝殿的顶子尖儿上，抱着避雷针站着了！而我，还在十八层地狱下面的下水道里挖井！”

“陆总，您不是学好了！您是高级的坏，最高级的坏，就是把自己伪装成好人！最高级的缺德做损，就是让所有人看到自己，都跟看到了慈善家一样！”

“最高级的不要脸、蛇蝎心肠，就是您，陆总，您是圣人啊！您是救苦救难的陆总，您是……”

陆程文血压都上来了。

“行了行了，赵刚，打住吧，你别说了……”

“陆总，我还有很多负面词汇，可以表达我对您的憧憬之情！”

“留着吧，过年的时候拜年用。”

陆程文问他：“知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问你这些？”

“知道！”赵刚咬牙切齿，目光如炬：“您要对我委以重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