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地方自治委员会副『主席』那扎比先生找来了。说明事情原委之后,正在忙着讨论近期行动计划的司令部高层怒火中烧。
“马上查,查出来之后枪毙他们!”秦司令官怒气冲冲地说道。
“好了,我来具体处理吧,看来我们忽视了对士兵的民族政策和风俗礼仪的教育啊!”乞颜陈秦政委沉痛的说道。
“是啊,需要马上处理,尽快通报,引以为戒!”谢飞副政委马上说道。
经过排查,结果很快出来了。
昨晚上,大校师长老黑和兵团特战兵团长上校方鹏,因为喝多了酒,『迷』糊着闯进正在联欢的兵民人群,加入到舞蹈队列。后来因为醉倒在地,被部下扶进了村子里休息。等联欢结束,村长主动提出来负责照顾两位军官,众人也没怎么勉强,只是加派了哨兵在附近警戒维护。
深夜,村长选派了两个美貌少女尽心伺候,两少女为两位青年军官擦洗一番之后,很快遭到两位甚至不很清醒的,血气方刚的青年人的侵犯。两女半推半就之下,让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问题是两位军官对晚上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记忆,所以早上起来,看到两少女贴身伺候着,自然很不适应,所以落荒而逃,引起了部族首领的误解,马上找到了司令部告状。
“必须处理,要严肃处理!”秦司令余怒未消,依然坚持严肃对待此次事件。
“事情虽然严重,但是还不至于死罪,其中多有误会,不能算是用强,但是影响已经造成,是该好好处理,一是给对方一个交待,二是惩戒一下他人!”宇文烈副总司令也表态说。
“我看是否征求一下村老的意见?让他们说说要求,再做处理如何?”谢飞提出一个折中建议。
集团两个政委亲自来到村落,首先会见了村老,向他们道歉,并征求处理意见。村长还算通达,也检讨了自己的过失,同时说道,这件事并不难处理,只要请两位军官迎娶这两个姑娘,其他工作完全好商量,他会处理妥当的。
两位政委乍听之下,心里别扭,总觉得有些阴谋的味道。接下来,在村长安排之下,两位政委又与女孩和女孩子家长进行了交流,没想到对方的说法和村长几乎完全一致。
回到司令部,两政委把情况一说,其他人既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事吗,女孩子出了类似严重问题,地方父母竟然提出要求要顺水推舟,成全好事!
“不行,这是圈套,连个倒霉蛋碰巧撞进去而已。我觉得,该好好提醒下面的官兵,今后不要太过轻率的与土著密切交往,尤其是生活问题上,更不可大意!”宇文烈副总说道。
第二天,在老城西郊广场,最新整理出来的一块空地,集群总部召开了一个公审大会。参加部队有总部全体官兵,附近三万多驻军。除了看热闹的群众,司令部还特意邀请了地方自治委员会成员,以及所有公职人员;北郊村村民全体等人众参加。
“我宣布,总部成立的特别法庭,对此次事件的处理决定,对于违反军队条例,擅自进入当地村镇,并留宿群众住所,侵犯当地女『性』的大校师长老黑;上校团长方鹏二人处以严肃刑法,即日执行枪决!”谢飞副政委亲自宣读了处理决定。
通过专门翻译,受害村民听到处理决定,都觉得可惜,主要是为那两位少女感到可惜:多好的郎君啊,人长得好(主要是皮肤好),身份好,高级军官呢,太可惜了。
“不行,我们反对!”村长和当事人家属不干了,这怎么行,这不是鸡飞蛋打了吗,坚决不行。
“老村长,众位乡亲,这是我们的纪律,必须枪毙他们才行!”乞颜陈秦政委,谢飞副政委耐心跟对方解释着。
“我们反对!”村长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应该考虑到四个青年人的意愿,成就之间好事情吗,怎么能将他们枪毙呢?”村长苦口婆心地说道:“再说了,男人死了,这俩女孩子也就成了不洁的女人,会被别人当做玩物,或者北驱除村寨,一生没法见人的。请长官可怜可怜两个女孩子吧!”
同时跟进司令部的自制委副『主席』那扎比急忙解释了此地一些风俗:如果女人死了丈夫,或者女孩死了双亲,就必须接受被称作“清洁者”的男子的『性』侵,意思是为她们清洁身上的魔障。换句话说,这些女人的下场会很凄惨,自此后会成为别人玩物,被人疏远和唾弃。
鉴于此,那扎比说:“其实两『性』关系并不是太过严重,只要双方自愿,没什么大问题发生,更不会引起矛盾和冲突。所以我建议,就让双方当事人坐下来好好协商一下为妙!”
事情到了这一步,司令部只好退一步,把对方建议通知给两个“等待枪毙”的年轻军官。
“我不同意,还是枪毙我吧!”老黑固执地说道。在他想来,自己本来醉了,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不说,还遭到如此待遇。更加难堪的是,还要娶个少女老婆,连一句话都没说过的。再说了,两人也没法说话啊,语言不通呢。
“那好,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同意,因祸得福;二是反对,马上执行枪决,落下一个罪犯名声。你们俩自己选择吧,时间不多,半小时后给我明确回话!”谢飞副政委说完,扭头出了禁闭室。
在强大的政治攻势之下,无奈地老黑和方鹏,最终做出了屈服。但是俩人坚持等年满二十五岁之后,才能娶亲。经过政治部与当地乡老沟通,对方也只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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