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五十年了,御赐长生牌终于合二为一了。
宋副司长之前的通知里面并没有提及此事,所以这情况让白云观一众人等都感觉到十分惊喜,在确定过后,海常真人为首,对着微微鞠了一躬,表达谢意。
哪里敢受这大礼,赶忙将他扶起来,说折煞了,折煞了。如此谦虚一番,海常真人又打量了御赐长生牌一眼,然后交到了凌云子手上,接着邀到侧殿饮一杯茶。
这位可是江湖之上的顶级大佬,哪里敢不应,直说客随主便。
侧殿内,待人上完茶之后,便只有和海常真人在此,张励耘自有别人照料,将此事的来龙去脉都给这位天底下鼎鼎有名的人物讲起来,当得知那偷窃案的主使者,正是五十多年前神秘日本浪人的后裔,此番所来,却是想要将自家祖传的真品合二为一,如此方才得以物归原主,那海常真人便不由得感慨起来:“世事无常,人间沧桑,世间之事,冥冥之中似乎就有这么一条命运之线,在引导万物,当真是如此啊……”
略微有些歉意地说道:“虽说如此,但是因为们内部的某些原因,导致那真凶最后还是逃遁而走了,没有能够绳之以法,实在是有些抱歉!”
海常真人眉头一掀,平静地问道:“刚才有说,那人在闭关一天一夜之后,竟然勘悟了长生牌之中的奥妙?这是怎么回事,且说来听听。”
点头,将赤松蟒当时出关之后的表现和话语都给他一一讲来,海常真人的脸上一片淡然,完毕了之后,只是平淡地说道:“世事皆有天命,无需太过执着,找到是缘,找不到是命,这件事情就此了结了,也无需刻意寻求圆满--世间哪里有圆满之事?对了,听凌云说起,是茅山掌教陶晋鸿的大弟子?”
这高人的话题转换得倒也突兀,并不隐瞒,表明了身份,他微微点头,含笑说道:“知道的事情,听说当年为了争夺,收为徒,邪灵教的天王左使和师父在茅山顶峰之上还交过手,当时还在想,这世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小孩儿,竟然能够让天底下最厉害的几个人之一,扯破脸皮来做这事,如今一见,方才知晓这里面的原因,恐怕当年若是见了,也忍不住想要收徒弟啊--茅山能够有这般优异的后辈,气运当可再延续百年呢。”
这话实在是有些过誉了,都有点愧不敢受,忙摆手说道:“志程自小便是命运多舛,哪里能当真人此言?茅山之上,胜过的子弟何其多也,上有杨知修师叔,下有身负明空目的小师弟,志程不过就是入门早些而已。”
这般谦虚,海常真人不以为然,似乎对杨师叔有些成见,又问了几句,当得知只是外门大弟子,不能接掌这茅山掌教真人之位时,他又是一阵遗憾的叹息。
如此闲扯一番,他才给说道:“志程,此事过后,与白云观也是结了善缘,日后若有什么事用得着白云观,尽管开口。”
这话儿若是从别人口中说出,却也不过是应付的场面话,不过由这白云观主人说来,却是金口玉言。
晓得此行已了,便与他又寒暄几句,就此告辞。
这事儿本来没有放在心上,却不曾想在日后,的麾下,竟然又多了一白云观中之人,如此想想,当真是命中注定。离开白云观,返回了总局,得知们这边已经将事情上报了去,上面很满意,当即立刻与日本代表团进行了沟通,当一系列物证和人证都举出来之后,原本晓得十分暴躁的日本代表团就此熄了火,开始坐下来,认真谈事儿了。
虽说最终的结果还没有定,但是基本上这一仗,们算是打赢了。
手下一众组员依旧在忙碌,因为至关重要的那一个人,也就是赤松蟒依旧没有消息传来,到了下午的时候,想了一想,去附近买了点酱猪蹄和熟食,又带了两瓶酒,准备前去拜访一下铁齿神算刘。
有一种预感,那就是所有的疑点,在这个江湖术士的身上,或许能够得以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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