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突然想起做买卖来了,这几年赌鱼业虽然很火爆,但入行的人太多,大部分人都折在里面了,你这个时候入局,其实不是太明智”,叶文皱眉问道。
齐律微叹一声,回道:“还不是你嫂子,这败家娘们这几年迷上了网购和追星,家里的钱是挣得越多花的越快,我怕再这样下去这个家迟早得让她祸害光,一气之下就把家里的大部分钱都投进了这间鱼坊,以免这些钱全都折在她手里。不过我也没想到这行这么难做,眼睁睁看着几百万在自己手里溜出去,这心脏就跟做过山车差不多,再来这么几次,我看我也别开店儿了,直接改行卖棺材板儿得了”。
“这没办法,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对赌鱼坊来说,笑面迎客,看待结果,这是身为老板必须具备的心理素质”,叶文感慨道。
“行了两位,你们扯这些我也听不懂,时间也不早了,我还得骑两个小时车回家,就先不跟您两位聊了,咱改日再聚”,眼看着日落西山,秦歌醒了醒盹儿,打断两人的话道。
他可比不上这两位有家、有业、有钱还有老婆的四有大佬,关键是他还没车,真要是天黑了再回家,他还得赶晚上给自己做饭,还得自己暖炕头,还得…反正就是还得很惨。
越想是越凄凉,秦歌悲上心头,他忽然觉得世界变得好大好大,温度却变得好冷好冷,南北可能是察觉到了秦歌在抽风,上去用修长的毛绒爪子摸了摸秦歌的脑门,确认没发烧后才悠闲的恢复了趴姿。
“着什么急啊,好不容易认识你这么个古怪的小子,晚上还不一起喝点儿?没事儿,待会儿我开车送你回家,就外面那辆喵拉利,那就是哥哥我的宝驹,有车你还怕什么晚,对男人而言,晚上就是天堂!”,叶文拿出车钥匙嗡嗡的按了一下,紧接着停在盛大鱼坊不远处的一辆黑色碳纤维超跑帅气如狼的前大灯朝几人眨了眨眼。
秦歌对此倒是表现的毫无兴趣,他前世拥有的座驾远远不止法拉利,这一点完全可以不吹,也毫不夸张。毕竟养猫的都很有钱,养名贵猫的更有钱,而给这些有钱人鉴猫训猫的秦歌能够水涨船高的成为有钱人,并不是太过稀奇的事。
事实上,秦歌是国内仅有的为数不多的二十多个鉴猫大师之一,在人满为患的华夏,这个比例的大师随便骗个七八九十亿的钱,那根本就是洒洒水的事情。
南北对此更是略有反感,相比于汽车,她还是更喜欢秦歌的肩膀,虽然不够宽阔,但胜在真皮座椅,柔软舒适,且伴有自动起伏调节功能,速度也适中,不会吹乱她飘逸柔美的贵族发型。
当然据秦歌猜测,南北之所以对车尤其是跑车不感兴趣,很有可能是因为她依然对自己当初撞死他的那件事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