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西阳,犯不着和这厮置气,丫就是一条纯粹的疯狗,逮到谁咬谁”,叶文把西阳拉到了自己身旁,然后拍着西阳的肩膀笑慰道,“不过西秋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听人说是陈伯伯为了和钱家联姻所以才强行把西秋姐嫁了出去”。
陈西阳的脸色有些冷峭,听叶文也这么说,他的脸色微变道:“你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我姐和钱家少爷属于自由恋爱,家族并没有做任何干涉,只不过是因为陈家没有钱家势大,所以那群喜欢嚼舌根的小人才胡乱招摇,阿文,你说钱真到了那个地步,嫁给谁不一样?我姐像是缺钱花的人吗?”。
“我就说肯定不可能,至于联姻一说更是扯淡,陈家主营的百货商场,钱家主营的矿山开采,这两家要是联姻的话,那岂不是成了驴唇不对马嘴,要我说现在这些人不光无知,还喜欢把无知拿出来秀,简直就是再秀智商下限,这件事只要动动脑子就能发现压根是扯淡”,叶文笑着搂住西阳的肩膀,下半句话却是附耳轻声道:“不过这件事传的越来越厉害了,我觉得你有必要找个报社或者新媒体洗清一下”。
“我知道你小子向来不在乎这些谣言,但谣言止于智者,可现实的情况却是这世上大多数的人都是愚者,你不在乎无所谓,但西秋姐不可能不在乎,这些谣言只会越传越凶,你越不解释,别人越会觉得这就是真的,所以不管是为了西秋姐还是为了陈家的门面,你都应该主动去消除这个影响”,叶文诚挚的劝诫道。
陈西阳苦涩一笑,随后点了点头道:“过两天我联系几家报社洗清一下,有时候吧,咱们这种人其实也挺无奈的,不出事都有人胡乱招摇,要真出了事,直接能被人用口水淹死,你说这是一种什么现象,见不得人好吗?”。
“很正常,咱们这些人掌控着社会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财富,难免会遭到剩下那掌握百分之二十的大多数人的眼红和不平,他们觉得咱们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可谁又知道祖辈那会儿吃了多少苦,才一点一点把家产堆到现在这个地步的,有些人怪自己爹妈没本事,有些人赚多少钱花多少钱,还有的人把每个月赚的钱花光后再去借贷,这样的要是不穷我敢去吃屎”,叶文挑眉感慨道。
“你可能觉得穷人每个月只知道花钱,不知道攒钱,所以才会导致越来越穷,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人一没家世,二没本金,三也没钱去接受高等教育,怎么像你们一样赚钱?确实,穷人每个月基本都是入不敷出,但你就真觉得是我们不够节省吗?房租水电、衣食住行哪个不需要大量的开销,所以根本不是我们不节省,而是当我们把上面这些费用全部缴纳后,身上就已经没钱了”,两人的对话勾起了秦歌对自己前世大学刚毕业那会儿的遭遇的感慨,他苦涩一笑,有些无奈的冲两人辩驳道。
“至于祖辈的努力,有多少人是随随便便成功的,你们的祖辈最多因为一些机缘为你们打下了江山,但如果真的抛开祖辈遗留下来的财富,你还会觉得生活很简单吗?远的不说,在座有几位真的试过离开各自的家族,去独立生活,独立负担一切开销?我在孤儿院的时候,恨不得把三百块钱拆成一万份儿去花,可等到月底的时候还是一分都剩不下,要不是琴姨从自己的工资里扣出一部分来,每天给我买三个馒头吃,现在你们根本就见不到我”。
“所以请不要在我面前鼓吹什么家世无用论,如果抛开家世,大家真的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