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丽娜,你不用感谢我!作为你的革命同志,作为你的好朋友,互相帮助互相提高本来就是应该的。而且我了解你的志向和能力,知道你完全可以为革命做出更大的贡献!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着你像笼中的小鸟一样被关在家里……”
安吉丽娜非常的感动,她觉得某人真是一个好同志好朋友,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某人。
李晓峰大手一笔,装腔作势的说道:“我做这一切并不是期待你感谢我。我只是尽了同志和朋友的义务,如果说你真的非要感谢我,搞好宣传部的工作,让更多的像你我一样的青年人走上革命的道路,就是最好的感谢!”
安吉丽娜被某人的高风亮节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差点把某人的魂都给勾走了,要不是她恰时的提出了新问题。说不定就要激发得某人狼性大发,干出人神共愤的丑事来了。
“安德烈,说真的,我对宣传部的工作一点头绪都没有,按照你刚才说的,宣传部要兼容并蓄,要开创新的模式,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李晓峰默念着清心咒,好不容易才将心头的邪恶**压制下来,这时候他都不太敢安吉丽娜了,只能低着头说:“其实这些一点都不难,我的意思是摆脱旧形式,光是简单的演说和散发传单已经满足不了新形势下的革命需要……宣传工作完全可以做到百花齐放,我们青年人多才多艺,可以号召大家创作革命歌曲,唱出我们青年人的心声,还可以将老一辈革命家的著名作品,比如高尔基同志的作品改编成歌剧、话剧或者舞台剧或者广播剧,让同志们在街头演出……当然同志们能自己创作新作品就更理想了……我相信通过这些表演,完全可以带动一大批青年人走上革命的道路……”
安吉丽娜听得很仔细,不时的在小本子上记录着要点,得出这小妞非常努力,前面李晓峰刚说过好记心不如烂笔头,她就听到心里去了。对于安吉丽娜的态度李晓峰是十分满意,如果可以的话,他会奖励给小羔羊一个大大的香吻。
当然,这纯属于做梦,而且李晓峰也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才在安吉丽娜心头建立起的高大形象轰然坍塌,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告诉自己想要拿下安吉丽娜必须耐心耐心再耐心。
“您还有什么好主意没有?”有了李晓峰的启迪,安吉丽娜顿时打开了一扇新窗户,本着利益最大化的原则,她不介意继续压制某人的劳动力,“安德烈,你一定还有更具体的方案,以前我就常你写诗写小说,让我你的作品吧!”
李晓峰心头有些纳闷,敢情哥以前还是个文艺青年,靠写诗写散文欺骗小妹妹的感情。不过现在的他真心不会这一套。别说写小说写诗了。当年招聘的简历都是上拷贝的,就他这水平,糊弄小学生也不够啊!
李晓峰有心说自己不会,但是才接触到安吉丽娜会说话的大眼睛,他顿时就败下阵来,尼玛,为了这双眼睛,不会也得会啊!
“这样吧,我倒是有一些作品,”某人大言不惭的说道。“但是我都没有带在身上,等我回去整理之后,再给你过目,你了。如果觉得好,那就用,如果不怎么样,你就在心里笑笑,也就不要外传了,省的我丢人……”
安吉丽娜很喜欢现在这个说俏皮话的李晓峰,虽然前头那个严肃认真的革命者形象的李晓峰很让她敬佩,但还是现在这个活泼青年做派的李晓峰更让她觉得亲近。严肃的李晓峰总让她觉得有一层隔阂,而笑眯眯的李晓峰却让她放松,让人觉得安心。甚至让她隐约间想投入他怀中笑闹一番。
好吧。这个想法太惊人也太让害羞了,安吉丽娜的脸顿时就更红了,她对自己心头的想法很是惊慌,甚至是措手不及,胡乱的应付了某人几句,她一溜烟的就逃走了……
李晓峰望着掩面而逃的安吉丽娜,吧嗒吧嗒嘴,虽然搞不清楚安吉丽娜为什么忽然逃走,但是他隐隐察觉自己似乎离安吉丽娜又近了一步,也算是可喜可贺吧!
摇了摇头。李晓峰暂时从脑海里清除了安吉丽娜羞涩的样子,他还有正事儿要做,眼瞧着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就要召开了,全国各地风尘仆仆赶赴彼得格勒的党员代表已经欢聚一堂,他这个特科的副科长也该带领部下开展工作了。
李晓峰要开展的第一份工作就是一次考核。特科明面上的工作虽然是大门,但是这厮是一个志存高远的人。哪怕就是做大门的工作,特科也得做全国最好的大门守员。
提前两天,李晓峰就对列宁发出了邀请,请他在五月十二日带领中央的高层领导去芬兰基地观特科的上岗考核。当然,说是说考核,但实际上却是一场演习,或者说演戏。主要的目的就是在党内的大领导面前展现特科的新面貌,让各路大佬都瞧瞧他特科的威风。
五月份的彼得格勒说不上多暖和,在这个很凉爽的节气跑到彼得格勒郊外,或者说跑到芬兰去一场不知所谓的考核,对于刚刚才从新的一轮**里走出的各路布尔什维克大佬来说,兴趣不大。有这功夫多做几场演讲,多在苏维埃发几次言不是更有意义?
如果发出邀请的只是李晓峰,那么大家伙直接就将这小子给无视了,你丫再牛逼也不过是列宁的小弟,凭嘛让我们给面子,说不鸟你就不鸟你。可是偏偏列宁在为某人推波助澜,大家可以不给某人面子,但是不能不给导师大人面子,哪怕是再不情愿,他们也得巴巴的赏脸。
李晓峰当然不仅仅邀请了党内的牛人,对于一些党外的牛人,他也没有放过。比如说,刚刚从瑞士回到彼得格勒的卢那察尔斯基。老卢是混孟什维克,但他属于孟什维克中的国际主义派,也是比较激进的左派。
二月革命胜利之后,为了尽快回国,老卢是站在了列宁一边,当时他也是同意取道德国返回俄国的,为此还为刚刚结识的列宁在瑞士社会民主工党的大会上说了不少好话。四月末,老卢也走上了同列宁相同的道路,坐德国人的“铅封列车”返回了俄国,不过他的运气没有列宁好,没有某仙人中途插一杠子,绕了一个大圈,耽误了不少时间。
回到俄国之后,老卢立刻就投入了革命工作,此时的孟什维克国际主义派还属于一盘散沙,比列宁的布尔什维克还要散,谁让他们的带头大哥还远在加拿大的战俘营里唱囚歌,没有托诺茨基的国际主义派着实没有啥力量。
比如说从瑞士返回俄国的路上,国际主义者们就没少受社会革命党的气,在铅封列车上没有座位,只能坐地板,在瑞典和芬兰只能住最便宜和最差的旅馆,气得卢那察尔斯基的好基友梁赞诺夫差点跳脚。
就算是回到了俄国,老卢一干人的处境也没有太大的改变,在孟什维克中他们属于少数不被待见派,经常性的被党内和党外的人挖苦讽刺,反正是很不如意。这一回列宁突然发了邀请函,卢那察尔斯基是既意外又高兴,带着梁赞诺夫,一大早就乘坐布尔什维克准备的马车赶往了芬兰。
上午九点,经过三个小时的旅途颠簸,卢那察尔斯基扶着梁赞诺夫,哥俩手拉手肩并肩的走下了马车,刚下车就被眼前所见到的场面吓了一跳。
因为他们前面一个很大的场地,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马车,而外面几个身穿黑色制服,左臂上带着红袖章的特科警卫人员正在那里有条不紊的打着手势给车分流。
而等他们走近了大门,就立刻从后面跑出来几个同样穿着黑色制服和红袖标的警卫要求他们立刻出示请柬。等他把请柬递给那些人后,那几个家伙就拿着请柬在一张名单装模作样的对照起来。
一直等到最后确认身份后,再由其中的一个人领着他进了门,一直领着他们走上一个宽大的操场后边的主席台。好吧,在卢那察尔斯基来,脚下这个木质台子简陋得令人发指,如果不是着木料扎实,他是绝对会拒绝走上这个嘎吱嘎吱作响的架子的。
黑衣人领着他们到了标有姓名的座位前,就立刻告辞了,这时候卢那察尔斯基才有功夫观察四周,他越发的对列宁这个突如其来的邀请有兴趣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