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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时间以来,借着大花鬼僚之手,傅说一直行的都是经济入侵的手段。见效颇大只是怎么这些鬼僚人贼心不死,又要来搞什么花样?

“他们什么时候出兵?”傅说问。

“不晓得,”送信的大花鬼僚人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那些寨子现在还在互相扯皮,真等到他们出兵起码还要几个月的功夫吧?”

越是生活节奏越慢的地方,时间观念也就越弱。就像这些鬼僚人可能认为几个月的功夫不算是什么,再争论一年出兵都没有问题。从来没有想过三分钟能让一场大战完全改变结果

傅说听到这些,心里稍稍就放了下来,心里正在盘算着是不是要先下手为强。就听送信的大花鬼僚人道:“大人,似乎。这次似乎有些不妙,这次那些寨子出兵攻打我们,似乎是奉了老祖宗的命令……”[]聊斋觅仙路93

“老祖宗?”傅说忽然想起来,南疆传说之中,在十万大山的最深处,有着一块神石,号称是鬼僚人的祖宗。

鬼僚人没有历史,也没有文字,但是在南疆一直流传着一段的诗歌,是描写鬼僚人的来历的。说是很久很久……以前,一位天神是人头蜈蚣身,这块神石创造了鬼僚人的祖先,一代代的发展云云。总之,这种不靠谱的神话故事,傅说一直没有当成一回事儿,这时候听了,却是倏然而惊。这里不是以前的世界,而是道法现世的世界,一切都不能以原来世界的观念来看。

比如说是神话,有着流传出来的神话,必然背后有着神明。而背后没有神明的神话,早就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再没人能够记得。

“大人,”傅说注意到这个送信来的大花鬼僚人脸色有孝白:“老祖宗真的有,我们每个鬼僚人寨子,都去朝拜过老祖宗。当年麻都成为寨老的时候。也去朝拜过老祖宗……”

“他说……他说……那是一个山一般大的蜈蚣精……”

傅说听了,暗自吃惊,看着这鬼僚人比划了半天。也说不明白到底是多大。鬼僚人的语言匮乏,学说大广语言也好不了多少。看来还是要自己亲自却探查一番。

说实话,来到南疆这么久了,一直就围着花山县打转。最远的也就去过长脚鬼僚人的寨子,连南疆真正的情形如何都不知道。这也算是静极思动了吧

有了这种念头,傅说就再也难遏制下去,差人把胡可之叫了过来。胡可之这段时间消瘦不少,却完全是忙出来的。但是精神奕奕。两颊虽然陷了下去的,但是一对眸子却是炯炯有神。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渐渐露的璞玉,或者慢慢磨出锋芒的利剑。再不是以前那种书呆子形象,显得精明干练。

“大人,我已经组织了那些僚女,开始建造大人所说的工厂,已经出产了一批成药”

这是傅说为了解决长脚鬼僚战俘过多的问题,而从秦风那里讨来的一些医。让一些僚女去制成成品药材。大致是些散,丸,膏,剂。

南疆药材极多,十万大山之中可以称之为药材宝库,只是加工过的药材价值却要远远高出。所以傅说就想出这种办法来。只是他一个念头,其他的所有事物都交给胡可之来做。却把胡可之忙的瘦脱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