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年把花塞进她怀里,说:“你早点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像还说了什么,明溪没听清,胡乱点了下头,他就走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收下了薄斯年的花。
主要这么久以来,除了傅司宴,她没有跟别人亲密接触过。
即便是牵手,在傅司宴面前都会让她有一种负罪感。
今天第一步跨出去了,她感觉好像也没那么难,虽然顶着他那双压迫人的眼眸,确实挺害怕。
等进了屋内,明溪看着手里的花,一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薄斯年为什么要送她花?
不过很大一束,还怪好看的。
女孩子没有不喜欢花的。
她闻不了花浓烈的味道,但是喜欢它的好看,就把它摆在客厅的茶几上。
这时,苏念发信息给她,说今晚过来睡。
明溪回了个好,就去洗澡。
洗完澡她在浴室吹头发,刚吹了一半,门铃响了。
明溪没防备就去开门,拉开门她还不忘说句:“密码忘啦?”
可外面的人根本不是苏念,而是傅司宴。
明溪脑子空白了一秒,当即伸手关门。
傅司宴从容不迫伸脚堵住门,凤眸锋利沉邃:“想闹得人尽皆知?”
一句话,明溪就不敢堵门了。
反正他都有方法进来。
傅司宴进来后,直接带上门。
砰的一声。
明溪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他没有再近一步,只是睨着她,眼瞳幽深,里面的压迫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明溪心脏一阵紧过一阵,警惕道:“有什么事,我们白天说。”
傅司宴声音很沉:“刚刚车里的话没讲完,我睡不着。”
明溪愣了一下。
刚刚车里她们不就是在说睡觉的事,他当时的语气也没说要的意思,现在难道反悔了?
都过了好一会,明溪的勇气早就没有了,哪还敢说什么睡不睡的事。
当即装傻道:“刚刚不是说完了吗?”
傅司宴突然一把扯过她,抵在墙壁上,修长漂亮的指节钳制住她的下颌,不让她有分毫躲闪。
明溪的脊背不受控地僵直,整个人高度紧张。
背着光,他的眼瞳深邃似海,声音有种暴雨欲来的平静。
“没完,我还没给你回答。”
“不用了,我——”
突然,男人清润的薄唇猝不及防的,朝着她压下来。
明溪瞪大眼睛,可傅司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咬着她的唇,剥夺她的呼吸,强势侵入。
这个吻,跟以往每一次都不同。
带着掠夺的意味。
他是要,完完整整的她。
明溪觉得自己要死了,还是被他亲死的。
气息哪哪都不够。
眼角被亲得红红的,身子软成一滩水,柔弱得让人更想欺负。
她脑子混沌不清,胸膛起伏得厉害,还不忘问他,“你是说真的吗?”
他把她抱起来,往房间里走,眸光是骇人的沉。
“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