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是说说那里不像了?”
“这首先呀,他年纪太大,性
格太乖僻,职位又太低了!”
张万良好容易有了自己的见解立刻就被否定了,不服气的道:“年纪大,年纪怎么大了,我看他不比诸葛康大多少,你怎么不说诸葛康年龄大呀?”
上官嘿嘿笑道:“其实人的思维和大脑都有一个巅峰时期,一过了这个时期就会变得迟钝,就像我们为什么要在年轻的时候上学,年龄大的时候想学也记不住了一样。
不是说越老越聪明,那只是经验和人生阅历多点而已,要论反应速度绝对比不上年轻人!就像你的思维永远落在我和黃响后面一样,这是因为你的大脑老了!”说着上官还要用手去戳张万良的脑袋。
张万良没好气的说道:“你说就说,别动手动脚的!”
上官嬉皮笑脸的笑着:“我们的对手可以和我们下这么大一盘棋,还能从容的根据我们的每个动作,迅速的做出反应,我判断这是一个年轻的大脑,而且还能将几十亿甚至是上百亿的资金局当成游戏和我们玩,你们不觉得我们的对手很有意思吗?而且想要调动这么多的资源和我们周旋绝对不是一个客户经理能够办到的!”
“说了半天你到底有没有怀疑的对象啊?”张万良急不可耐的问道:“感情说半天都是没用的废话!”
这时我和上官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出了一个名字“滕刚!”
“黃响你也这么认为吗?那个滕刚可是祥裕银行的董事长啊!”张万良一脸的不可思议。“不是你说的一个公司中最难贿赂的就是董事长吗?今天怎么有突然怀疑上他了?”
我说道:“很简单就是因为他的权利够大,手上能够调动的资源也最多,所以他作为幕后的牵线人最合适不过!”
“你的怀疑有根据吗,如果是毫无根据你怎么不去怀疑市长啊,这么说来省长的嫌疑最大了,不能说谁的权利大你就怀疑谁吧?”张万良显然把刚刚在上官那里的火全发在了我身上了。
我说道:“还记得我说过我们今天顺利的话就能拿到档案吗?”
张万良回忆了一会儿说道:“我当时还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难道那时你就已经看出来了?”
“不确定!”我实话实说:“这还只是我的猜想,如果我们要和对手下棋就不能按照他的布局下,一定要出其不意,就像他们在南郡市制造事端,目的就是为了逼我们回到那里,而我们偏偏不回去,于是他又利用朱正业引我们去调查,但我说过我们查的反而是工厂,我没有急于追问朱正业是否在工厂,又是否离开,就是为了告诉他们,我们没有按照他预先的布局走。
我们的出其不意,很可能已经给对手造成了不小的心里压力。”
“但是,就算我们查了泰亨钢材他们又在顾忌什么呢?再说我们也没查出来什么呀?”
“这点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将他的车间和厂区都走了一遍,他们知道我们在看什么?尤其是上官那时还不时的嘿嘿的笑,更是让他们摸不到头脑,我估计那个光头经理都被他给笑毛了,天知道我们都查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