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已成一块巨大的玄冰。这块玄冰所散发的寒气,让整个昆仑山上端变得异常寒冷,毫无活物,但秦风却意外的发现。有活人的迹象。
这也是一块玄冰,但是冰里的人还有脉搏,可见其内力深厚,硬生生的护住了心脉。
这男子初看不过四十多岁,一副山中野人的打扮,想必是对自己内功很有自信。所以此人并未准备棉衣厚服,一身粗麻衣裳就上了这昆仑山。
对付这一小块玄冰,秦风还是有办法的,虽然不能让其融化,但却可以让它破开,秦风运起金刚不坏神功,一拳轰击而去,玄冰终于出现了丝丝裂纹,一片片碎落了下来。
里面的汉子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声惊天大喝,整块玄冰爆开而来。
“好内力!”秦风不得不赞叹,此人内力虽不如自己,但恐怕已是当世第一了,若秦风估计不错,此人当是独孤求败。
多年被冻在冰里,此人感觉有些生涩,眼睛终于完全睁开,看着秦风,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字:“谁?”
秦风笑道:“先下山再说。”
那人点了点头:“好!”
两人皆是高手,运起轻功,直往山下越去。
路上那奇怪男子倒是起了争斗之心,一心要与秦风比比轻功,可是无论如何,秦风都在他身后一步距离,这让他更加好奇了,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等高手了。
“请!”秦风亲自为他到了一杯热酒。
那人接过大碗,一口喝干,大笑道:“痛快!”
“敢问阁下大名?”秦风笑问道。
那男子顿了顿身子,又喝了一碗酒,这才慢慢道:“复姓独孤。”
“独孤求败?”
那男子眼中露出一丝神采,盯着秦风的眼睛:“是。”
秦风又道:“埋剑于襄阳外深谷,与雕为友,无一敌手?”
独孤求败哈哈大笑,眼中寂寥非常:“寂寞,寂寞,青云不在,寂寞!”话音一落,独孤求败又是一碗酒喝干,一身豪气,让周围人无不侧目。
秦风微微一笑,对独孤求败的性子也有些了解,笑道:“独孤兄无敌于天下,我却对独孤兄的剑法很是好奇。”
独孤求败眼前一亮:“敢问姓名?”
秦风道:“秦风。”
“秦风,秦风~”独孤求败念了两声,眼睛睁大:“青云?”
秦风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
独孤求败哪管秦风是不是青云,他只知道眼前这人是个好对手:“战否?”
秦风道:“独孤兄一身内力所剩无几,何不约时再战?”
独孤求败被困于昆仑山上,内力早已经消耗殆尽,刚刚破冰而出,用完了所有内力,又被冰冻多年,一身武力不如从前,若想恢复颠覆状态,恐怕少则一年,多则三五年。
独孤求败却不这么认为,自从他知道如今离自己所在的江湖已经过了百年,并不认为如今有人是自己的对手,所以他放下手中碗,一拳就朝秦风而来。
好拳法,不,应该说是好剑法,明明是拳,秦风却能感受到其中的剑意。
所以秦风也已剑回应,同样也是一拳。
独孤求败终归状态太差,微微交锋,就已经落败。
但独孤求败却大喜,笑意布满了满是胡须的脸庞:“你果然可作我的对手!”独孤求败一把抓起酒坛:“两年以后,我来找你!”说完以后独孤求败站起身来,抓起坛子朝外走去。
秦风看着独孤求败的背影,已经明白了他的打算,独孤求败定不是那种安心潜修的人,恐怕江湖之上,时隔百年,一个拿着木剑挑战群雄的人,又要重新出现了。
如果独孤求败是天下第一高手,那两年以后秦风自然能完成任务,回归世界。
可是现在去做什么呢?不如去蒙古一行好了。
秦风闲来无事,倒是边走边游览起来,又不急着赶路,干脆买了一只小毛驴,滴滴溜溜的,朝着蒙古方向而去。
“我有一只小毛驴,可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骑着它,骑着它去赶集。”秦风用一种奇怪的姿势,躺在小青驴上,滴滴溜溜的朝着北边而去,按这种速度,估计要行上个大半年,但架不住秦风高兴,现在也没什么事,内丹之事,强求不得,襄阳大战又未开启,独孤求败还未巅峰,此时的秦风,就是一个大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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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和丘处机面对面而坐。
杨过在全真教已然呆了快两年了,当年的一个小乞丐,如今也长成了一个英姿勃勃的年轻俊杰,一手剑法在全真教中恐怕除了七子和尹志平以外,无人能敌。
毕竟是主角,得天独厚,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杨康的死,一直是杨过的心结,前几****又见到了一些不该见的人,自然就是被囚禁在全真教中,那些原来杨康的爪牙。
檀香点燃,丝丝青烟,丘处机竟然看不清这个少年的脸。
“丘师公,你是我爹的师傅。”杨过看着丘处机,他能体会到这个老人对自己的关心,所以这两年来杨过对丘处机敬重无比,颇为亲近。
丘处机早就料到了会有今天,心中叹了口气,点点头道:“是的,过儿,你的父亲是我弟子,我也对不起你的父亲。”
杨过心中一抖,深深的吸了口气:“师公,请您告诉过儿,我爹,我爹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