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姨娘被说得一阵得意:“此事老二和老四并不知情,千万不能告诉她们,万一从她们那里走漏了风声,你我二人可就完蛋了。”
“这个我自然知晓……”
就在此时,外面的丫鬟走进来禀报三爷来了。
五姨娘诧异,算算日子,三爷已经快大半年没踏进她的院子了,今晚来的十分突然,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这么一想,立马坐不住了,脊梁开始冒冷汗。
姜姨娘也十分诧异,慌忙从椅子上起来:“既然三爷来了,我在不大合适,就先走了。”
五姨娘也无意挽留她,点了点头:“姐姐慢走,恕妹妹不能相送。”
“哪里的话,你赶紧应付三爷才是。”语毕,姜姨娘提起裙子款款而去,双脚刚跨过门槛,就见三爷进了院子,连忙走上前行礼:“奴婢见过三爷。”
然而三爷就跟没看见她一样,径直从她身前越过去了。
姜姨娘暗暗咬牙,不敢逗留,扭身快步离去,快出院子时,听到五姨娘的说话声,他也没有回应,心里顿觉公平了。
“三爷,您这么晚过来是有事吗?”
徐正二话不说,抬手朝她脸上甩了两巴掌,打得她嘴吐鲜血。
“爷,奴婢犯了何错?”五姨娘捂着脸哭问。
“何错?”只听他冷哼一声:“还需要我说吗?你心里岂不最明白,还跟我装!”
“奴婢不懂三爷在说什么。”
徐正也不跟她废话,高声喝道:“来人,把人给我带过来。”
随即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被捆绑着押了过来。
五姨娘却是不认得此人,神情茫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则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你说什么,你不要含血喷人!”她气得浑身发抖,心脏病都快给气出来了。
“我是实话实说,难道五姨娘您想抵赖不成,当初可是您出重金让我带着兄弟假装强盗劫杀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
“你血口喷人,我和你根本就不认识,快说,是谁叫你来诬赖我的,我要与她当面对质。”
“五姨娘,有纸据作证,当时我收下您的钱财时,可是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的。”
徐正转脸吩咐:“来人,都给我滚进来搜!”
话落,立马进来几个人走入内室翻箱倒柜的搜起来,五姨娘此时镇定下来,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字据,怕什么。
然而没多久,一人捧着一只匣子出来,恭敬地呈上里面的纸张。徐正抖开纸张一看,扬手甩到她脸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
五姨娘的心瞬间坠入谷底,抖着手捡起脚边的纸张,看完之后差点没晕过去。
到了此时再不知何人在背后搞鬼,那她真就蠢的无可救药了。
极力平复呼吸,便一字一句说道:“三爷,奴婢没有做过的事,奴婢是绝对不会认的,奴婢是被陷害的。”
“究竟是不是被陷害的,你心里最清楚。来人,把这个贱婢关进地牢。”
语毕,徐正已是甩袖走人,对身后的哭声却是充耳不闻。
他走后没多久,姜姨娘从暗处走出来,朝五姨娘的院中看一眼,轻哼一声,扭身离去。
没等五姨娘被架走,其贴身丫鬟扑过来哭道:“姨娘,这事明明是姜姨娘搞的鬼,方才您为什么不说。”
“废话,我要是说了,岂不更脱不了干系……”
晚饭时分,徐老夫人来到书房,见儿子冷着脸坐在案后,便走上前:“听下人说,送来的晚饭你是一点也没碰?”
徐正这才抬眼瞧徐老夫人,眼神凉凉的并未开口。
徐老夫人无奈叹气,坐到下人搬来的椅子上:“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再难受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你要是垮了,那娘俩就更找不到了。”
然而他却是笑了:“谁说我心里难受,我好的很。”
口是心非!
老夫人也不跟他争辩,接着说:“你打算怎么处置吴青?”吴青即是五姨娘。
“我暂时没有心思处置她,先找人要紧,等人找到了,再慢慢收拾她。”
老夫人点了点头:“没错,先找人要紧,只要一想到我的胖孙子流露在外,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
徐正脸上更是寒了几分。
就在此时,吴名走进来说小玉舒醒了。
徐正腾地站起来,就跟风似的卷到了门外,徐老夫人亦是,嘴上还嚷着:“快快,快扶我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