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被推开,田甜开完会回来,笑盈盈,
“傅先生,谢先生,你们来了。”
“嗯。”傅绍燊点头。
小护士见到主任来了,羞射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田甜十分客气,“你们是来找媛儿的病例的是吧,我找找。”说罢,走向资料区。
“田主任,不用了,我已经找到了。”傅绍燊晃了晃手里的档案,提示她,而后,又有条不紊地问,“但是却有两个媛儿的档案?”
田甜看到他手中的普通病人姜一媛时,突然紧张起来,作势跑过来,拿住,脸笑的都僵硬了,
“哈,傅先生,这是和媛儿同名同姓的一个病人的,没什么奇怪的。”
傅绍燊并没有因为她的抢夺松手,而是盯着那份档案久久不动,最后放开,勾唇,“那好!”
傅绍燊也没有怀疑,笑的自然,“既然拿到东西,我们就告辞了。”
他和谢小蟹双脚踏出房门,田甜松了一口,好险,前些日子,她看病例资料时,翻出来姜一媛的,就忘了再放回去,竟大意到让傅绍燊翻了出来,还好没看到,握着那份档案进了休息室,她记得里面好像有个火炉盆的,还是烧了为好。
上车的谢小蟹启动车上引擎,傅绍燊依然坐落后面。
“怎么回事,刚才田主任的表情为何突然变了,她好像很紧张那份普通的病例哩。”
连吊了郎当的谢小蟹都有所察觉,傅绍燊不可能没注意到田甜的异常。
无法理解的谢小蟹接着叨咕,“但是一个病例有什么好隐藏的,我们到头来还是要发去美国的。”
傅绍燊再次打开那份病例,发现那张妊娠图也夹在里面,一个初承人形的小宝宝在妈妈的肚子里,他目光温存,眼睛和鬓角那一辖区的肌肉开始放松,小孩只有平板电脑那么大。
视线一直向下,诊断结果却写着几个大字,‘怀孕初期,似有流产迹象,母体内的骨瘤有可能遗传。’
短短几个由电脑打印出来的黑色大体字,让傅绍燊振聋发聩,头顶一阵冰凉。
利眼又看向诊断患者姓名,和媛儿的名字一模一样,连出生日期也是同年同月同日。
这分明是媛儿的诊断记录,但为什么田甜却说不是,右下角的诊断时间确实在媛儿出事之前的一周。
看来媛儿从楼上摔下来之前,去医院检查过,很明显她已经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