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贴心地给他解了围。
可虽然她这么说,但是军人,只听命令,军令如山。
司聿权都没发话,他们自然是不敢撤。
杜鹃水眸微眯,见车上的人没有反应,扬声,
“傅少最近甚是想念,不如我们来个见面吻!”
说罢,作势下来就要亲向男人。
就听耳朵边上,一道憋了很久又威严的声音开口,
“都撤下吧!”
杜鹃红唇勾笑,就知道这招绝对可以把他吃得死死的。
士兵撤下,司聿权走上来,揽过女人的腰肢。
“你明日不是要就回城了么,快去休息吧!”
他轻声细语,和刚才的正经八本反差极大。
“好的!”
杜鹃是一个识大体,懂事的女人。
刚才他给了她的面子,她自然也点要听话。
“你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大半夜夜闯,是想要检验一下我的防护队有多精良么?”
司聿权过去,看着傅绍燊。
“手里抱着猫,就没有时间打电话了。”
“我媳妇在几栋,我要去见她!”
傅绍燊抱着猫正要上去,知道司老牛肯定不会亏待秦又,就放思逸楼走去。
“你都跟人家离婚了,怎么还叫人媳妇呢?!”
司聿权跟在后面,还是一股的将军风。
“叫习惯了,这一下改能改过来么!”
——
楼上,一直静静观看的秦又身子向后退去。
她知道傅绍燊正在上来了。
这个男人总是喜欢大半夜偷袭,以前在医院就是,现在在军校也是。
没过多久,房门又钥匙***洞里的声音。
房间里的灯关着,傅绍燊抱着猫咪进来,蹑手蹑脚的,呼喊,“秦又,你睡了么?”
正要踏进来,身后的灯一下被点开。
司聿权跟在后面,不耐烦地按下电钮。
“你不开灯,怎么知道她睡没睡?”
秦又坐在床边,等着两个人,“傅绍燊,你怎么又来了?”
她的语气里似乎是不乐意的。
司聿权在后面笑出了声,幸灾乐祸地转过头,“人家都不乐意见你,傅绍燊你怎么混成这个样。”
他们也不想想,他们这么豁豁然地进来,她就有可能没穿衣服,或者已经躺下了什么的,真是一点也不尊重人。
傅绍燊本来还一连兴致的面庞逝去所有,挺直身板,扔下手中的小黑猫在她的床上,“这只猫野性难驯,需要带到军校也来陪培训!”
“噗!”听他说完,司聿权好悬没笑出来,他的皮肤黝黑,一笑的时候,白净的牙齿显得特么干净。
不过傅绍燊这个理由编的也确实烂了点!
“这是谁的猫啊?难驯服,是因为它伤了谁么?”
秦又见到毛茸茸的东西没有抵抗力,当初看到白白就是因为这一点,现在这么猫亦是如此。
所以她也就忘记了和傅绍燊斗智斗勇,抱起小猫,轻轻抚摸。
“媛儿的猫!先放在这里,训练训练两天,直到它不再挠主人为止。”
一听到那个名字,秦又撇嘴。
不过但这也不是小猫的错,因为它也没法选择自己的主人。
“傅绍燊,你当我这是动物园啊!”
“还带只小破猫来,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十分讨厌喵喵乱叫的东西。”
司聿权不干了,居然让他堂堂一品首长训练一只猫,传出去成何体统。
“白天给我塞了一个病号,晚上这又给我塞了一个动物,你当我是垃圾收割机么!”他语气毫不留情。
秦又怎么听都不滋味,他这是在骂她是垃圾么。
“司首长,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想住在您这破地方,每天口号都够烦了,还要听您和您女朋友的房事!”
“我不住了,我回家!”
她有些气愤,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行李收拾起来。
傅绍燊知道秦又脸子热,但是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地方是他完全放心的,除了这里。
在她病好之前,真不希望她再有事了。
再说了司聿权这个人就是一个疯子,平时的时候臭言臭语的惯了,其实心里并不坏!
“阿又……”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