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清至慧虽有些担忧但又不敢违抗圣旨,只好退了出去,大朱头笑着站在原地,楚序问道:“朱无能,你怎么还不下去?”
大朱头指着自己的鼻子很是惊讶,但还是被凌厉的眼神逼了出去,沈碧芊问道:“皇上,人都没了,谁伺候您?”
楚序指着沈碧芊道:“你。”
整个人放松了很多,不具体为何跟沈碧芊在一起时楚序总是很轻松,也许是因为一开始就很坦诚不必逢场作戏,也可能因为跟沈碧芊这样低智商的人群相处不用太费脑子。
楚序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只听他哀嚎一声,从屁股下面掏出了两根金条,他拿着金条道:“沈碧芊,你这是谋杀圣上。”
被月事折磨的毫无精神的沈碧芊道:“照皇上的话说,臣妾还谋杀亲夫呢。”
丈夫这个词对楚序来说很陌生,虽说天下都称皇上皇后为夫妻,可是身为帝王,所有的臣民都是只是臣民罢了,而帝王始终是王,哪有什么妻子不妻子可言。
楚序不想与沈碧芊低能儿解释大道理,只是道:“你这样的脑袋,是怎么想到要奉上粗茶的。”随即讽刺一笑。
“用脚趾想的。”
对于这样粗俗的女人,楚序觉得想抓狂,他把床上的被子扔到地上,道:“朕睡床,你睡矮榻上。”
沈碧芊如梦初醒,捡起被子,抱在胸前,“皇上,臣妾做不到啊。”
对方并没有答话,而是拉出新被子,放下床帏,整个人舒服的躺下。
沈碧芊很想妥协,毕竟躺在自己床上的是皇上,但她的身体并不听自己的使唤,尤其是小腹,时不时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她抱着被,像小偷一样,悄悄的走到床边,挑起帘子,搓手搓脚的往床上爬,“皇上,臣妾保证不碰您。”
沈碧芊被一脚踢下床,楚序用事实行动告诉沈碧芊,龙床不是你想爬,想爬就能爬,沈碧芊只有坐在地上叹气,都说失败是成功他娘,现在才知道失败是成功的后娘,看见孩子老失败也不帮他。
她可怜的抱着被子蜷缩在偌大的雕花软榻上,自言自语道:“我还真是生的荒唐,睡的窝囊!”
只怕她今天做不到没心没肺,闭眼即睡了。
夜色愈深,平静如水,霁月轩里传出嘤嘤声,似是哭声,又似是呻吟,大朱头在门外只能擦擦头上的汗,来了月事还能翻云覆雨么?
楚序被声音吵醒,不耐烦道:“沈碧芊,给朕安静点!不然去外面睡!”
嘤嘤声没有停止,也没有回答的声音,楚序起身下床,走到软榻边,只见沈碧芊缩成一团,身子直发抖,脸色苍白。
楚序有些慌神,大声道:“来人!”
至慧匆忙跑进来,见沈碧芊情况不好,赶紧端来准备好的红糖姜汤,“请皇上帮奴婢扶住昭容。”
楚序坐在软榻上,把沈碧芊扶起摆正姿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至慧一勺一勺把汤喂给沈碧芊。
“下去吧。”楚序吩咐道,随后一把抱起沈碧芊,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也躺了上去。
至慧瞧见微微一笑,退了出去。
沈碧芊疼的有些神志不清,只是觉得自己很冷,便不自觉的往热源靠近,双手攀上身边的人。
楚序清咳两声,“沈碧芊,莫要得寸进尺!”
动手动脚的人反而越发的放肆,抱得更紧,整个人以蜷着的姿态紧紧的箍着身边的人,楚序把沈碧芊从身上推开,沈碧芊就再次黏上去,最后只能无奈到任其侵略,甚至是占便宜。
沈碧芊手脚不老实的上下摸索,作为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虽然是被一个称不上是女人的女人挑逗,但下面还是无耻的发生了反应。
似乎是被咯到了腿,伸手用挪开了硬物,她的手指冰凉,只听身下人舒服地‘嘶’了一声。
而身为一个帝王,楚序深觉羞耻,竟然被自己的妃子压在身下,还因为其无意之举感到十分舒爽。
若是沈碧芊神志清醒,一定会深觉骄傲,自己不仅把皇上调戏了,还把皇上睡了,不仅把皇上睡了,还是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这简直是沈碧芊人生的巅峰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