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明白,叶寒萱到底哪儿来的好运,可以得四爷的令眼相看。
不是说,四爷是个短命鬼,肯定要死的吗?
都到今天了,看四爷经常活动于朝野之中,把她爹的兵权都给弄没了。
四爷到底什么时候死!
只要四爷死了,那么叶寒萱就失去了所有的依仗,到时候,叶寒萱必不是她的对手。
想到此,叶寒怜真想去庙里拜拜,再给牛头马面烧点纸钱,好叫这些人早点把四爷给收了。
“翁主,景博侯在府门口,想求见。”
叶寒萱正在卫夫人的指导之下,学习刺绣,秦管家却是来报,景博侯府的人依旧在纠缠不休。
“不见。”
叶寒萱头都不抬一下,直接拒绝了。
“景博侯动手了。”
秦管家又说了一句。
“还是不见,有本事他就打进来,没本事就给我滚。”
叶寒萱拿着绣花针的手停了停,然后继续绣着,不客气地说了一句。
“是。”
得了令之后,秦管家默默退了出去,然后就看景博侯怎么跟韩卫过招。
等到叶纪谭停下手来之后,秦管家上前道:
“今日多谢景博侯的赐教。”
秦管家直接把刚才的打架,说成了学武之人之间的武艺切磋。
“萱儿呢。”
叶纪谭到底有了年纪,是快要当祖父的人了,与一从韩卫交手之后,表现自然是没有那些韩卫的好。
“翁主正在与卫夫人学习刺绣,景博侯,人贵自重,缘份一词,实在是不该强求。
既无缘,何不痛快放手,这对大家都好。”
原本秦管家不该多嘴的,可是看到景博侯府的人这么没完没了的闹。
作为朝阳府的管家,秦管家表示,他都烦了,景博侯怎么不嫌丢人,不肯死心呢?
“你不过是一个奴才,有何能力插手管主子之间的事情。”
叶纪谭脸色一变,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还要这么被亲生女儿手底下的奴才这么落脸子。
“翁主交待,除非见到和离书,否则的话,景博侯你是进不了府门一步的。”
叶纪谭说不让管,秦管家也就不浪费这个口水了:
“昨天叶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在我朝阳府门口泼皮耍赖,翁主表示,这份‘恩义’,翁主记住了。
他日,翁主必当登门,还之。”
“好,我倒是要看看,她能跟我这个老子到底狂多久。
告诉她,别以为有四爷护着,她就真的能太平了事,若是没有我,她的日子未必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
想到嘉柔公主的事情,叶纪谭心里来气,冷冷地笑了笑。
他倒是要看看,在他面前那么横的叶寒萱,到了嘉柔公主面前,还能有几分本事跟骨气!
“多谢景博侯的关心,小人必将侯爷的话带给翁主的。”
秦管家笑了笑,毫不介怀地应了下来:
“景博侯慢走,小人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