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去!”
听到叶寒怜又不知死活地要跑到朝阳府去丢人,叶寒承脸色一变,声音一重,喝了一声:
“你凭什么说,那些东西合该是有你一份,就因为你叫江紫苏一声母亲?
你叫她母亲,你又不是叫她娘,你凭什么能分一份。
作为爹的正妻,江紫苏带到景博侯府的东西,都是她的嫁妆。
她愿意分你一份,那是情分,她不愿意给你,那是本分。
我不曾听说过,何时主母的嫁妆,也有庶女的一份了。
二姐姐,在说话做事情之前,你能不能动动脑子,只想你能想到的,别出去给我丢人!”
到底是被叶纪谭教导多年,一手养大的孩子。
等叶寒承能冷静下来的时候,叶寒承的脑子可比叶寒怜灵活多了,没叶寒怜那么脑残。
“承儿,你的伶牙俐齿不是用来对付自家人的!”
听到儿子就这么不客气地把女儿训了一顿,柳轻烟脸色一变,训了叶寒承一句。
毕竟关于这个话题,乃是由柳轻烟牵的头。
柳轻烟深吸了一口气:
“不过怜儿,刚才姨娘也是一时晕了头才那么说,你别冲动。
就我们现在的情况,必须步步小心谨慎,绝不能再出半点差错。
你爹之前的口气,是真的希望我们母子几个离开景博侯府,好给江紫苏他们几个贱人腾位置。
承儿说得不无道理,那些东西都是江紫苏那个贱人的,我们贸然找上门去,只能令自己难堪。”
柳轻烟冷静下来之后,知道儿子的话虽然难听了点,可句句属实。
属于江紫苏的东西,江紫苏自愿给怜儿便也罢了,怜儿绝对没有理所当然上前讨要的道理。
想到现如今,他们母子三人的名声皆不怎么好,柳轻烟的心里也是苦。
她从没想过,一年多前,她一直想着怎么坏了叶寒萱的名声,让叶寒萱无法面对外人。
风水轮流转,现在却是由她要面对那些难听的流言蜚语。
“知道了,姨娘。”
叶寒怜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阵黑,就跟调色盘一样漂亮。
被叶寒承那么一骂,再由柳轻烟一劝,叶寒怜的那点小心思马上歇了下来。
“承儿,今天你做得好,我差点又犯了糊涂。
爹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面对爹这样的变化,我始终接受不了,所以常常犯错。
亏得今天你跟姨娘拉住了我,否则的话,我们三个主动离开,还真给江紫苏他们腾了位置。”
叶寒怜脸色缓了缓,不得不应一句,今天她又犯蠢了。
今时不同往日,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爹了,所以就她以前那些手段,如今都已经不适用了:
“爹虽是松了口,可是一时半会儿,爹是不会改变这个主意的。
趁着来年春试之前,你好好学文习武,争取来年让爹的心重新偏向你。”
被叶纪谭灌输了十几年,景博侯之位一定是叶寒承的,在叶寒怜跟叶寒承看来,这就该是叶寒承的。
叶纪谭倒是轻易的改变主意了,可他们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