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去找参谋了?我去联络他,那叫申请,他会对我爱搭不理。只有让他来找我,才叫诱捕。我才能对他爱搭不理,叫他警惕下降,容易上当。”肖璇目不斜视,昂头向前:“我等他来找我。”
“这不可能。你和参谋的地位如同云泥之别,他根本不会有求你办的事情。”维内托斩钉截铁。
“如果米迦勒天使重新浮出水面,那就不一样了。”肖璇轻蔑一笑。她把庄言的骗术学了个十足。却忘了收敛,总是像个洋洋自得的小姑娘,“我们去找正义使者黎塞留。她是最淑女的,当骗子绝对效果拔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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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塞留开门的时候,金色的长发散在肩上胸前,衬托得鹅蛋脸略显丰满,遮住了她的清癯和憔悴。
她开门看见肖璇和维内托站在外面,疑惑问:“有事嘛?”
维内托看见黎塞留根本没化妆,细眉疲惫地蹙着,眼袋哭肿,眼睛红红的,隐约有血丝,有种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楚楚可怜。黎塞留甚至连蕾丝睡衣都穿歪了,裸着的肩膀上露出雪白的文胸肩带,飘飘荡荡的睡裙下连裤子都没穿,严谨的骑士修养荡然无存,现在像个刚睡醒的赖床小妞。
维内托双手掖紧军大衣,侧身走进黎塞留的房间:“外面冷,进去说。”
黎塞留背贴着墙,看这两人夺门而入,只好关上门,撩开金发追问:“维内托,你身体好些了吗?你现在需要休息。”
维内托蹙眉上下打量黎塞留,说:“你才需要振作。李参谋说你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以泪洗面,看来真是这样。再这么下去,你就废了,我能看着你消沉下去吗?我不能,所以我特地来挽救你这个失足少女,帮助你振作起来。”
黎塞留低头揉着眼睛,抵赖道:“我才没有消沉。”
肖璇坐在黎塞留床上,小声说:“你都两天没出门吃饭了。”
“两天吃不下饭,你这不像是节食减肥,你是要绝食明志啊。”维内托挖苦她。
黎塞留低头捏着睡衣,半晌才轻轻说:“我吃不下。”
“你觉得庄言的死和你有关系,很难过吧?”维内托走过去,轻轻牵起黎塞留柔软的手,轻轻捏揉着,柔声问她:“可是我相信,庄言绝对没有死。他突然出现一次,就能突然出现第二次——他说过会活着回来,而我决不允许他放我鸽子。如果他不出现,我就要把他揪出来,不管他在碧落黄泉还是阴曹地府,我都要把他揪出来,告诉他,英年早逝也是负心薄幸的一种,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是不够的,他要对得起身边的亲人才行。”
黎塞留的泪水忽然蓄满眼眶,长睫毛湿漉漉地眨着,嘤嘤说:“太对了!突然死掉真是太不负责任了,他就不怕父母伤心吗,就不怕朋友难过吗?我这么难过,都是他的错。”
维内托本来想以情动人,来蛊惑黎塞留配合工作,没料到用力过猛,竟然把黎塞留说哭了,讪讪扭头瞧着肖璇,连忙谈正事:“我们想了想,觉得当务之急是搞清楚,氢弹爆炸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要弄清这个问题,我们需要军方资源,包括专家援助、资金支持和设备审批。”
黎塞留想起自己给庄言指了一条瞎路,他居然真的笨笨地奋勇牺牲了,一念及此,心疼难当,都没听清维内托说什么,只知道一个劲扯纸巾低头揩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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