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党喧嚣尘上,无视宪法约束,开始煽动舆论,强迫利克朗政府下台。
紧接着,政局动荡引起境内资本争相逃离,经济恐慌终于像恶魔阴影一样笼罩了整个法兰西。
法国股市彻底崩盘,国债无人问津,法郎沦为废纸。经济萧条,企业纷纷关闭,大量失业者走上街头,开始漫无目的地乞讨和游行。很快,食物开始短缺,日用品成为囤积货,社会秩序变成了绷紧的琴弦,随时有炸音崩断的危险。
在这种状态下,一切拥有公务执行力的政党体系都有上台的野心;一切具备基本武装力量的组织都可能突然拥有合法的身份。很快,按捺不住的在野党做好万全准备,试图采取暴力手段废除利克朗政府的内阁。
利克朗总统提前收到警告,突然改变行程,躲了起来。总统轿车被炸上天的时候,车里坐的只是个替身。然后利克朗动员了整个巴黎的特殊警察,逮捕了涉嫌刺杀案的所有在野党高层,并且签署了森严的隐私监控法案,巴黎笼罩在旧政府的白色恐怖之中。
议院摩擦此起彼伏,武装冲突层出不穷。巴黎大乱。
在利克朗政府疲于奔命之际,勃艮第自由党异军突起,以无与伦比的财力救助了选区里的无数难民;以难以置信的国际号召力赢来了英美和欧盟成员国的援助;用凌迟切肤的措辞激烈批评利克朗政府的短视无能,以耶稣救世的慈悲姿态告诉22个大区的法国人民:拒绝加入英格兰海军联合舰队,是利克朗政府葬送法兰西的最大罪行。
理查德·科顿带领的勃艮第自由党,用烈火吞没白纸的速度,夺取了选区人民的信任;在绝望情绪下,在一片萧条中,勃艮第自由党的影响力席卷法国全境,比闪电战征服波兰的速度快十倍。
同年11月7日,勃艮第自由党向议院提交全民公投书,通过特殊程序,提请利克朗政府下台。法国展开轰轰烈烈的全民投票。
利克朗政府根本无从抵挡,大败亏输。在全民投票开始的前一天,利克朗致电华夏共和国,申请避难援助,并且同意加入中元贸易体系同盟,愿意使用中元为官方货币,在关税、军事、情报问题上与华夏共和国保持一致。而利克朗的要求只有一个:
“救救我的内阁,他们面临清算式谋杀——不,这将是一场血洗。理查德·科顿会把我们一个一个杀掉,像制造意外一样,一个不留地全部杀掉。因为我知道真相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太晚了——这个真相已经成为了我们的索命符。我完成了内部调查,我的海军大臣是清白的,现在我有30%的把握怀疑,刺探舰队情报并将其泄漏的罪犯,是理查德·科顿。我孤立无援,但是我不能带着真相死去——唯有强大的东方能保证内阁的生命安全,我请求庇护。我的内阁卫队将在投票大选的次日10点钟,护送我和内阁成员前往阿尔萨斯大区,我们将在史特拉斯堡机场乘坐运输机逃离法国,请务必给予必要的军事接应和武力支援。从此以后,利克朗流亡政府将是贵国的忠实盟友,永远并肩作战,友谊地久天长。”
共和国就此展开了激烈讨论,分析袖手旁观的利弊得失,推演雷霆出击的连锁反应。国务枢密院各执一词,作战指挥部争吵不休。
军情二处处长庄言死保利克朗。财政副部长魏东娴引荐庄言面见总理,争论至深夜。
华夏共和国决定给予利克朗“避难保护”,并且派遣特种部队秘密入境,保证利克朗总统的安全。
黎塞留奉命出战,整装待发。
全球战争出人意料地打响了第一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