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不分傻不傻?”
“春夏秋冬如何不辨?”
容远瞧他一脸认真,笑道:“那严大人可知你这麒麟小兄弟既非麒麟,又非兄弟?”
严均正这下是真正愣了。喃喃复述道:“既非麒麟,又非兄弟”他指着容远惊道:“你你。你是说她,我,她是个女的?!”
容远学着他平常的样子摇摇头:“这可不是我说的。”
严均正霎时间心中五味杂陈,有喜有忧,喜的是这小兄弟竟是个女子,自己长久以来跟她相谈甚欢,心意也有几分萌动,一直疑心自己是不是有那龙阳之好,如今看来不是;忧的是她虽是女子,可如今听来不仅仅是没有把女儿身跟自己说明,连同名字竟也是假的!一时间又猜不透她的心思,纠结的很。
日光初晓,京城又是充满着生活气息的热闹。
主街上的店铺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挑担串巷的货郎来来往往,正是人多的时候,却见刑部和六扇门的一帮侍卫雄赳赳的往城西去。
众人纷纷好奇的看了过去,再一看容远和严均正二人也在,人群不由奇异的安静了下来。
“六扇门和刑部的这帮侍卫这是要去哪儿?”
“不知道,不过你看容世子和严大人都在,估计八成是为了昨天早上落雪一事吧。”一年轻人答话道。
“哥几个跟着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一公子哥模样的人大模大样的吼着,招呼了一帮小跟班跟在了容远一行人的身后。
“哎,瞧见了别忘记回来告诉我们啊!”
“放心吧!”
走了约摸半个时辰,一行人在一座并不十分显赫的府邸前住了脚,赫然是谢长安生前的府邸。欧阳何静很快便迎了出来,门外的围观群众对视一眼,便更加肯定了之前容远与严均正二人是为着降雪一事来的,一时间议论纷纷,有说谢长安冤枉的,也有说桂嬷嬷冤枉的。
争论一番最后达成一致,就是紧盯着六扇门和刑部的案进展,看看老天爷究竟在为谁喊冤。
再说容远和严均正二人进了谢府,谢府中收拾的虽是整整有条却不免冷清,欧阳何静道:“义父已经去了,我在南楚也没什么意思了,准备收拾东西去北燕了。”
严均正点点头:“远离伤心之地是好的,只是你一个姑娘家,孤身一人去北燕,北燕可还有什么亲戚?”
欧阳何静脸不红心不跳,大大方方道:“劳严大人挂心了,我在北燕既没有亲戚又没有故友,只不过是去追求心中所爱的男子罢了!左右亲情已经失意,情场也该得意一回,哈哈。”
严均正赞许的点点头:“姑娘说得对。”
容远看了一眼二人,道:“经验之谈还是留到后面吧,今日”
不等容远说完,严均正一脸怨念道:“容世子,你的狗粮噎到我了!”
欧阳何静一脸懵逼:“什么是狗粮,这跟严大人又有什么关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