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百姓的议论,王二一愣,而后哈哈大笑:“容世子,严大人,果然好手段!这一招狗急跳墙我王二算是服了。”
严均正面色不变,道:“还不快从实招来!”
“且慢,”容远笑了笑,起身道:“王二还要把此案的前因后果都跟百姓们交代清楚才好。”
王二眸光闪过一丝崩溃,道:“自然!”
“皇太后与左相有染的秘密被桂嬷嬷知道了,左相跟右相不对付,右相是皇上的人,皇太后起了杀心,便出了这么个一石鸟之计,既把右相拉下水,又能灭了桂嬷嬷的口,”王二转过身绝望的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百姓,道:“当今圣上其实是左相的儿子,所以,所以”
严均正一拍惊堂木,怒道:“大胆王二,竟敢污蔑当今圣上和皇太后,你可知这是死罪?!”
“哈哈,将死之人又有何惧!王二以性命起誓所言句句属实!若是不实,天灭我王家满门!”王二狂笑一番,又道:“容世子,严大人,你们二位也不必不信,小人相信,在你们查案的过程中定然一定发现许多端倪了。”不然今日这番公开审讯也是无趣而没必要。
公堂静寂,百姓震惊,严均正沉默,唯有容远还是先前云淡风轻面不改色的样子。
许久,容远才扔下笔,起身道:“你说的不错。”
百姓顿时一片喧哗,王二所言句句有悖人伦纲常,这等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话让一群平民百姓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的,因此,他们的沉默,既是难以置信,又期冀能有人给他们确凿的证据。
容远在百姓心中是绝对权威和信赖的存在,这会子他一开口,百姓们哪儿还能保持沉默?
“这这,真是骇人听闻啊!”
一头发花白的老者一脸的痛心疾首:“当今圣上竟是皇太后和张宗之鬼混生出来的孽种啊!”
“你怎能如此说圣上?”
“老朽已经是只留个半只脚在棺材外的人了,还怕什么?他狗皇帝先丢了西江又失了西北,那右相因为要收复失地竟被他回绝,右相才是国之忠臣啊!”
“是呀是呀,这狗皇帝我们如何就说他不得了?!”
民声喧闹,严均正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今日六扇门一贴通告,便吸引了一群京中百姓,如今这番情形,说是万民空巷也不为过,从刑部大厅到刑部门口,连同刑部门口的那条主街上都是熙熙攘攘的人挤人,现在百姓情绪十分激昂,万一出现不可控的情况,这该如何是好?
严均正悄悄的靠到容远身旁,还未来得及将自己的担忧倾吐而出,便只见容远嘴角浮着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薄唇轻启:“一,二...”然后边说着“三”边站了起来,道:“来了。”
严均正一头雾水:什么就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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