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虽然平安的从十一局回来了,但还是被开除出去了,理由是未经允许私自损毁医院贵重药品,也就是那保温杯中的龟血。
老庞年纪并不是很大,经过一段时间回想,就想起程泽在倒那保温杯的龟血时,确实征询过他的意见,而且按着他的建议直接给倒了。所以严格说起来,他老庞才是主犯。
“唉。其实都怪我,是我太不小心了。”萧贵也已经知道了程泽的处理结果。听说他平安的从十一局出来就知道一定是仇老总插手了,不然沈秘书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程泽。
好在事情还有回旋余地。看着保温杯中的龟血,萧贵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老庞,能不能快点啊?”
“快?”老庞苦笑着摇头,“最起码还的四个小时。”
“四个小时?”萧贵瞪大了眼睛,“你不会是嫌我没给你红包吧?”
老庞都快哭了:“你说我是这样的人嘛?唉,这西医的仪器讲究的就是慢工出细活,我是想快都快不了,你要是有能耐,就把红包给这些仪器,看看它们会不会给你缩短时间。”
“不早说,害我站半天。哈啊~你忙着,我去睡一觉,对了,报告一出来,马上把我叫醒。”萧贵两腿发软的离开化验室,去休息室补觉了。
老话说得好,春困秋乏夏打盹,李牧在山上转了转就想着回屋睡个午觉,不料竹林后面又传来了狗吠熊嚎声。
“不会吧?水潭又爆发了?这频率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李牧的困意一下子消失无踪,一路跑到水潭,果然看到馒头萌萌等围着水潭走来走去,不过它们却一个两个都没有靠近,似乎水潭中有什么让它们忌惮的东西存在。
李牧走过那只倒立着的大乌龟身旁时,就看到这大乌龟张大了嘴巴,它的右前肢还一摇一摇的,似乎在说快来取我的血啊,快用紫鳞虾换我的血啊。
可惜李牧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水潭中。
走近水潭,潭水中紫鳞虾正不安的游来游去,似乎正为这个陌生的环境而感到疑惑不解。
水潭边的长竹枝树条有好几根,李牧随意选了根竹枝,微微后退两步,侧转过身子,只要有一点异常他肯定能以最短时间跑离水潭,然后他将竹枝伸进水潭中搅动起来,潭底的黑泥很快就弥漫了整个水潭,紫鳞虾更是惊吓得到处乱转,但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什么危险,别说是毒蛇,就连乌龟都没有一只。
李牧回头奇怪的看向馒头它们,它们到底在害怕什么啊?
大乌龟四肢乱舞着,似乎也闻到了紫鳞虾的味道,它这两天就吃了一只紫鳞虾,除此之外就是几只普通的紫虾,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
李牧定定的看着水潭,想着要不要重新在潭边建个铁木板屋,把水潭围起来呢?
但心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就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似乎只要他这么做了,就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危险,这种不祥的预感来的如此突兀又直接,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下意识退了两步,离水潭远远得,仿佛水潭中真的有什么危险的事物存在着。
“怎么回事啊,到底什么情况啊?”
李牧发现他一放弃重建铁木板屋的念头,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仿佛之前感受到的只是个幻觉。但李牧知道这绝不是幻觉,因为当他又立起这个念头时,那股不祥的预感再次出现了。
这个水潭……似乎活过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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