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久了,你不同安哥,我要给你别的底气,冠上我的姓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以后就不会再有人说三道四。不然就算你住到邝家去,还是有人要背地里说你。”邝耀宗说。
玉堂春有点眼眶湿润,他偏头,“好好的干嘛说这些,别说了,大娘还不一定同意我进门。冠姓这么重要的事,更加不会肯了。”
“事在人为嘛,总要先想好。”邝耀宗说,“你同意就好,要不要现在想名字?邝玉堂?邝春?”
“吃饭,吃饭,菜都凉了。”玉堂春说。
和邝耀宗一起,与玉堂春而言,是一场豪赌,他无根无枝,感念邝耀宗对他真心,他也就豁出来和他相处。他是做好被邝家私底下处理掉的准备的,这种事他不是没听说过。后来虽然邝家没有什么过激行为,反而是邝耀宗挨了一顿打,他自觉对邝耀宗也算付出了十分的真情实意。
但邝耀宗总能做到让他觉得比起他来,他做的太不够了。
从来离邝家远远的玉堂春,开始鼓起勇气,在白天上邝家门,陪大娘二娘聊天,没什么话说的时候,就领她们去看戏,二姨娘还担心问刘彩云,和玉堂春去看戏,玉堂春会不会觉得是瞧不起他在讽刺他。
刘彩云说,是他自己主动提起的,看来也是不在意。也是,有什么好在意的,他是唱戏的,全豫市都知道,就算他一辈子不进戏园子,别人还是知道他是唱戏的,还不如坦坦荡荡的好。
还是去的御芳园听戏,老板看到玉堂春陪着邝家夫人来的,眼睛都看直了,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最好的伺候上。
玉堂春是老板一手带大的,后来又成了台柱子给老板赚了不少钱,老板是厚道人,对玉堂春也有感情,玉堂春被邝耀宗看上,他没办法,但他也偷偷准备了一笔钱,准备等邝耀宗新鲜劲过了,不要玉堂春了,他就把这钱给玉堂春,送他去别的地方。
可是这走向和他想的不一样,这两年过去了都没见邝耀宗过新鲜劲就算了,现在能陪着夫人出来听戏了。这是什么情况
想不明白,老板也不想了,总是往好的方向发展,反正他一直给做好最坏的准备就是,如果一直用不上,那就是最好。
玉堂春努力朝刘彩云二姨娘释放善意,章希安和银行杠上,经济学家意见也不统一,这个吵那个闹,几天都没个定程,朱令闻再来问分行的事,邝耀宗就以正在商量为由打发了,但是朱令闻不知道的是,经济学家吵的这样厉害,不是说豫市要不要开中央银行分行,而是豫市要不要开自己的银行。
谁也没想到的时候,邝耀威回来了,当时还在政府的章希安闻听消息一愣,但也坚持到当天的会谈结束才回去。
邝耀威不在楼下,刘彩云对他说,“看样子累的很,没说几句话就上去睡了。”
章希安点头,他上去,悄悄的放缓脚步,还没走进,邝耀威已经睁开眼,朝他伸出手,让他**来陪他。
章希安**,半坐着后靠,一下按着邝耀威的太阳**,“看起来事出的有点大?”
邝耀威点头。
“我可能要和姜中正杠起来了。”邝耀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