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予钟心想,他做官会为民谋福,好过一些不作为的昏官,他自信能胜任。
“多谢爹!”陆落笑道。
当晚,陆落就把这笔钱换成的银票,都交给了邬予钟。
陆落家里差不多都安排妥当了,她还在想何时出发时,她的师父千衍就到了湖州府,派人来寻陆落。
“这么快就来了?”陆落惊叹,师父恰好在她把所有大事都安排妥当之后,才来找她,果然是神机妙算。
陆落连忙去了师父的院子。
和去年相比,师父更老了。
他与天斗,元气大伤,已经无力回天,只得等待死亡了。
他走路有点颤巍,似枯木将行。
“师父,给您拜年!”陆落跪下给师父磕头。
千衍慈祥微笑,顺手给了她一个荷包,是早已准备好的法器:“落儿乖。”
陆落坐下和师父闲聊,问他:“柏兮在山上如何,可闹事了?”
“他倒也听话,每天挑水砍柴做饭。”千衍道。
陆落微微松了口气。
“你事情办妥了吗,何时可以启程?”师父问。
“都办妥了,随时可以。”陆落笑道。
“那走吧!”师父道。
“现在吗?”陆落微愣。
“你不是说随时可以?”师父微笑,“怎么,现在走不了?”
陆落:“.......”
最后,师父让陆落再准备一晚上,明日清早离开湖州府。
陆落这一晚上,居然准备了满满一大车的行李。
千衍微微蹙眉。
“师父,这里头不是乱七八糟的日常所用,都是玉,古董玉。”陆落悄声对千衍道。
千衍眉头微舒,点点头。
古董玉最合适做法器,带上山的确大有用处,千衍就没有反对。
陆落这一车子玉,都是当年洪老先生送给她的。
她一块也没动过。
她听闻师父的八坨山风水好,她想带过去润养三年。
上路之后,陆落情绪低落。
她临走的时候,她母亲叮嘱了几句就开始抹眼泪,陆落从未离开过母亲,母亲舍不得。
“才三年嘛,我又不是不回来。”陆落说。
闻氏含泪点头:“跟着你师父好好学艺,不可贪玩,惹你师父生气。”
陆落道是。
而碧云和倚竹哭得最甚,特别是倚竹,嚎啕大哭像个孩子,让陆落心里发酸。
“姑娘,你不走!”倚竹大哭着说,拉着陆落的袖子不肯松开。
陆落愣是被她带着流下了眼泪。
他们师徒的马车离开湖州府大约两个时辰,一辆官船停靠了湖州码头。
高大的将军从船头跳下了岸,夺过一匹马,一个利落的翻身,他骑马直奔湖州府城内。
是颜浧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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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更,求月票,求推荐票。颜将军不负众望自己来找虐了,大家说过要怎么虐来着,再说一遍我有点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