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对男女之事是开过窍的,见阮熙羞涩的样子,不免心情好了许多,捏过她的下巴在唇/上轻轻的吻了下来,唇/齿间纠/缠在一起,不急切却充满了侵/略性,细细的喘/息声曼延开来。
阮熙抓住李恪结实的手臂,修长的手指死死掐着,她还未经人事,让李恪带起了欲/望,竟不自知的追逐起他的吻来,且学的有模有样,李恪双眼渐渐猩红,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滑/动,也是酥酥麻麻,柔/软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当那硬物顶到她腿/间时,阮熙才清醒一些,她喘/着,双手抱着李恪,略带沙哑的嗓子压在他耳边,颤抖着说,“我怕疼……”
李恪迟疑一下,看着她精致的脸上汗水淋漓,樱红的嘴唇微微肿起,终是伸手撩开她额前碎发,稀碎的吻带着灼热在她脸上不住的吻下。而身下也是更加硬如铁,挺/身而入。
阮熙没料想到会那么疼,登时一下咬破了嘴唇,胸/口起伏不定,她哼唧一声,泪眼汪汪,止不住的哀求道,“王爷不要动,疼!”
那硬/物果然不再动作,她将头埋在李恪胸/口,双肩抖动,两条修长的长腿绷的很直,李恪安抚着吻去她嘴角血迹,心下却是泛坏,在她腿旁揉了一把。“你且放轻松些,爷都被你夹疼了。”
阮熙脸上顿时火辣辣的,不过倒是如他所说,尽量调整呼吸,也能让她自己好受一些,李恪这才接着动作起来,他不忍怀中之人初次就对此事生下芥蒂,也是早早便放了初精,就待阮熙长出一口气后,李恪又抱着她亲吻起来,这一次,疼痛早已麻痹,倒也让她有了些须快活,她娇/喘着。
两人在床/上翻滚,阮熙直被折腾的眼睛再也睁不开,昏昏沉沉的睡了,李恪才算做罢,在她额前重重的吻下,拉过被子将两人身体盖住,揽着她睡下了。
这一夜阮熙睡的极是安稳,以前夜里她总是难免惊醒,这夜却是不同的,周身都很是温暖,让她眷恋不已。
早上,她睁开眼睛,就见那双细长的眉眼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阮熙有点怔住了,看着李恪发起呆来,李恪生的俊美,近距离观看竟也找不到瑕疵,半晌她才回过神,立刻脸色着想坐起身来,可是只一动,这全身就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没有一丝力气,而腿/间更是疼的让她差点掉下眼泪。
李恪昨夜已是节制了的,可阮熙是初次,哪受的住这个,李恪见她还想逞强起来,伸手摸过她的脸,“且再休息一会,待用过午饭,我再与你回丞相府。”
阮熙实在是疼,也只能点头,两人同宿在一起,男子的身体就在眼前,还是让她有些羞涩,不敢直视。但想起今日还要回门,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只说,“劳烦王爷了。”
这次她出嫁,从丞相府带走了两个丫鬟,巧玉和蓝芝,蓝芝不似巧玉那样脑子灵活,人虽呆板一些,但是到底是跟了她那么久了,也合用。
她这会方才觉得身上不舒服,想要沐浴一番,抬眼见睿王,仍是在看着她,她大起胆子,“王爷可是觉得哪里好看的?”
李恪嘴角勾起,笑了,“本王的王妃生的这般貌美,本王自当是爱看的。”
阮熙听李恪调/戏她,嘴上也是微微抿起,想起小时候初次见睿王时,他小心翼翼的躲在树后偷看自己,只是不知睿王是否还记得,便有心多问,“王爷可是见过臣妾?”
“王妃怎会如此问?”李恪把玩着她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尖轻轻嗅着。
阮熙见他似乎没什么印象样子,便只说,“那大概是臣妾记错了罢,臣妾记得儿时是见过王爷的,也许只是长的像吧。”
李恪没有看她,只是调笑道,“所以王妃便对本王一见钟情了?”
这话让阮熙的脸瞬间红了,她的事睿王可能不知详细,可大概总该是知道的,他这样说,不过是让她觉得难堪罢了。
李恪见她不说话,便坐起身对门外喊道,“来人,提水。”
说完,门立刻被打开,两个士兵提着热水就要进来。
阮熙早想梳洗一下,哪知进来两个男的,顿时吓的惊叫一声,李恪也是脸色铁青一把抱住阮熙,用被子包住她,抬手抓起旁边的糕点就砸了过去。
“混帐东西!滚出去!”他大呵一声,吓的那两个士兵赶紧又退了回去,其实他们还什么也没有看见呢。
巧玉和蓝芝两人刚才去准备梳洗的东西,一回来就见出了事,巧玉忙和蓝芝两人再次提水进去,将水放满,好让两人沐浴更衣。
阮熙好好将自己清洗之后,身上的粘腻感总算是消失了,人也清爽了许多,她先自己穿好衣服,见睿王还在沐浴,便打开自己的衣箱,那里都是她亲手缝制的衣裳,将最上面那件给睿王做的取出来,又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她打开放在一边。
待李恪洗完出来,她又一件件的伺候他穿上衣服,李恪穿惯了铠甲,这样精细的衣裳他有多少,心中也是有数的,便问,“本王怎不记得有这件?”
阮熙把领口给他叠好,她在领口处专门绣了一片叶子,倒是别出心意,嫩绿的颜色格外显眼,“这是臣妾为王爷裁制的,还怕小了,没想倒是刚刚好。”
李恪看着她的目光深沉,这样一个小女人在他身前忙来忙去,倒让他心中暖了许多,抬起捏起她的下巴,阮熙疑惑的看他,李恪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宫中有专人裁制本王的衣裳,你不用那么累。”
阮熙红着脸不去看他,将一旁准备好的玉佩取出,那是从芳沁斋定制的,与她腰间那块一模一样,只是料子不同,她将玉佩给王爷戴上,想起那日王爷对她说的话,也是鼓起勇气抬头对李恪说道,“臣妾也是从不轻易送礼物给人的,如今王爷得了此物,也得好好保护。”
李恪见她孩子气的样子,倒是笑了,看着那玉佩,“王妃的话,王爷自当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