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我马上去做晚饭!”心中一高兴,南宫九干脆将‘大姨妈’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提步便往厨房奔去。
只转身之际,她突然身形一僵,只觉汩汩热流自小腹涌出!想止住,可这时已来不及。
血透过白色的衣裙,很快便晕开一大片。
临渊虽未经人事,但却对此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当即心中一震,旋即一张脸也跟着发起烫来。
他算是明白这丫头刚才为何会是那种姿势了!
心中有些好笑,他却是迅速反应过来,匆忙从袖中掏了一把手帕出来,上前两步,不由分说塞到南宫九手中。
“这其中有棉质的手帕,想来应该用得上!”低沉黯哑的声音,却是惹得南宫九身体彻底僵住,紧跟着头脑也是一片空白。
血压骤然上涨,南宫九只觉得眼前发晕,下一刻终是攥紧手中的帕子,夹着屁股直奔茅厕。
好丢人!
南宫九就差双手掩面了,一张俏脸像是被火烤过一般,火辣辣的红。
进了茅厕,她终是将手中的帕子一一打开,只当她瞧得手帕上所绣的各式各样的梨花纹络时,却是彻底愣住。
脸红得更甚,她心跳骤然加速。
陆大哥这是因为她的缘故,所以才买了这么多梨花手帕回来?
还有,他近来决定留下来,也是因为她的缘故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南宫九心中就有些紧张起来,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在茅厕里蹲了好半晌,南宫九方才从刚刚既紧张又尴尬的情形中缓过劲儿来。
起身的时候,她较稍稍麻了一下,人差点掉进粪坑,弄出不小的动静,弄得外头临渊心中一惊。
“你没事吧?”
外头‘陆邪’此话一出,南宫九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再度动荡起来。
她还能不能再丢人一点儿?
“我没事!就是脚麻了一下!”硬着头皮开口,南宫九终是咬牙从茅厕中蹭了出来,动作完全像是犯了错的小媳妇,说不出的磨蹭局促。
临渊心中有些好笑,只面上却仍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天色已经不早,你今天歇着吧!我来做饭!”陆邪沉声开口,一派刚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的模样,倒是很大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南宫九的尴尬。
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南宫九视线落在面前已经转身的伟岸身形上,终是一提裙摆慌忙回了自己的小书房中,取了条干净的裙子换上!
唔!真丢人,她这辈子长这么大都没这样丢人过,偏还是在陆大哥面前!
心中越想越烦躁,一旁火儿却是不知何时跟了进来,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己主人。
“我说主人!你是笨蛋吗?月事来了也不会告诉我一声吗?棉花什么的,狐爷我随便念个诀就能变出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