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官九贪。
我不太喜欢跟当官的打交道,“刘市长,刘明海要想排出体内的煞气,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在阳光下暴晒九九八十一天,便能尽除。”
“卧.....槽......”刘明海结结巴巴地说着,急得差点晕倒。
“不准骂人!”刘昊文喝斥一句,急问道:“龙小古,还有别的办法吗?”
“如果你能找到灵舍利,事情就好办了。”我开始打贪官的主意。
“灵舍利是舍利子吗?”刘昊文不解地问道。
“高僧和修道高人火焚之后,形成的透明硬状物叫灵舍利,我想以刘市长的关系网,不难找到。”我说的很直白。
刘昊文问我要了手机号,抛下刘明海,直接坐车离开。
......
海城市第一人民医院。
骨科病房。
苏万城见我走进来,兴奋地挥手示意,“小古,见到你真开心!”
我是拿回苏万航亲手交给我的物品,又回到富缘堂画了几张灵符后才赶过来的,知道苏万城暗中替我做过很多事,感激地问道:“叔叔,现在感觉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只是有点痛。”苏万城轻轻扯开衣服,露出手术后留下的疤痕。
我从口袋掏出准备好的药符,暗用灵力,急念咒诀,连续将两张药符贴到苏万城的伤口处。
“喂,你在做什么?”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刚走进门便急跑过来。
那贴在苏万城伤口的药符瞬间消失,只留下点点零散的符纸。
那医生瞪大眼,“你在搞什么?真是胡闹!”
“米国的医院都在用在部落的巫术治病,我们国家为什么不认可符术,你认为米国人都很愚蠢吗?”我反问道。
“我是一个唯物论者,也是苏总的专门看护人员,无论你会什么,请不要在我的病人身上乱搞邪门歪道。”那医生甩着脸子,说话都没好气。
邪门歪道,这个词有点刺激人!
我冷笑几声,“叔叔,你很快就感觉不到痛,最多住七天院,回家就好。”
现在的苏万城可不比那时的李清明,苏万城吃的好睡得好,营养跟得上,甚至不用一个星期就能康复。
“哼,看样子,你的符比灵丹妙药都管用,如果是这样,还要我们医生做什么?”那医生分明就是在嗤笑。
“实病虚病各有所治,你作为医生,不知道这一点吗?”我反唇相讥。
“小古啊,这是骨科的汪初尘博士,”苏万城呵呵一笑,忽然脸色一变,“呀,怪了,我现在不痛了,几乎是一点都感觉不到。”
“苏总,您就不要开玩笑了!”汪初尘说时朝着那小子直翻白眼。
“你不用瞅我,你命很硬,你妈生下你后就生病,一年后就没了,你爸在你十岁那年死了,你是姑姑养大的,三十岁才娶老婆,她跟你结婚后身体就不好,一直都没要孩子。”
我风轻云淡地说着,见汪初尘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继续说道:“你在外面包二奶,现有一个女儿。你不想抛弃老婆,却是被她缠着,现在让你很头痛。我说的对吗?这也是歪门邪道吗?”
“你是富缘堂的龙先生?”汪初尘愣了。
“你只是想要个孩子,才搞出这种事。我劝你回去给二奶一笔钱,带着孩子回到老婆身边,求得她的谅解。”我笑了笑,继续敲打,“你从小过苦日子,对钱看得很重,这事得放开胸怀!”
“那女人问我要五十万的青春损失费,便让我带走女儿,我没答应。如今得先生赐教,我今晚就解决这事。”汪初尘显得很激动。
我走过去,“你久而积郁,胸口淤气塞积,再过几年,必成顽疾。”
“先生真是神了,这病真不好治!”汪初尘惊呆了。
“你怕痛吗?”
“小时候什么苦都吃过,还怕啥!”
我拿过汪初尘的中指,一口咬破,迅速解开他的衣服,露出胸膛,沾着他的血,在他胸口上画了一道灵化符,念力一生,微微将灵气打入血符。
苏琼绫在一边乐得捂着嘴闷笑!
蓦然间,用血画成的灵符消失了。
汪初尘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心口间猛然扩展开,像无数气线打通无数血管,喘气都顺通不少,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拍拍汪初尘的肩膀,“国家五千年的文明,传下的奇术很多,不要轻易说是歪门邪道!”
“多谢先生教诲,刚才还我认为是苏总骗我,看来他真得不痛了。”汪初尘惊得直抹汗,“该天我亲自去看望先生。”
“不必了,你把我叔叔送你的红包还给他,这是医德!”我对现在的医生很冷心。
“钱还在我抽屉里,我这就去。”汪初尘臊得满脸痛红,低着头就走了。
唐雄和苏家一家人都愣了!
突然间,苏琼绫像疯丫头似的窜进我怀里,紧紧搂着我的腰,尖叫着,“爸,我给苏家逮到一个小神仙!”
“可别再让小古走了。”苏万城语感肺腑。
“哼,我才不让小古哥再离开我呢,省得他再找一个大胸大臀的性感妞!”苏琼绫嘟着嘴,一脸打破醋坛子的样子。
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