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爱,你真想上班,只能去我的事务所,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这是我的底线。别再一味的挑战我对你包容的底线,简爱,没有人会一直包容你的任性。”
霍东霆泄愤的把她的高根鞋扔到一边,一把扯起简爱拖住往沙发边扯,他是不可能让她挺着肚子去外面上班。
简爱不敢和霍东霆扯,被他拽到了沙发上,推进了沙发里。
“霍东霆,是不是一定要把话说明白,好,我和你说。”
简爱抚着小腹,深吸了一口气。她想保全自己的自尊,能够退的有点尊严。可是,霍东霆的不依不饶,不过是撕开伤疤,再痛一次罢了,痛的多了,就不知道痛了。
“霍东霆,我再问你一次,和我在一起后你有和其他女人保持**关系吗?”
霍东霆的心咯噔一下,看着简爱,面上却没有波动。沉默了几秒,回答道:“没有。”
“好。”
简爱笑了,但是眼眶却已经红了。用力的咬了咬咬唇,接着问:“霍东霆,我再问你,翦翦是谁?”
霍东霆的心,揪成了一团,心下早已经惊涛骇浪。
“不是已经回答过吗?”
“我想再听一遍,霍东霆,回答我,翦翦是谁?”
“你。”
没有退路,霍东霆还是给了之前的答案。在他回答的那一刻,简爱的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让他心揪成了一团。
简爱就这样看着撒谎面色不改的霍东霆,同样的问题,这个时候再问,他还是能面不改色的告诉自己,和她在一起后,没有再和其他女人做过。他还是可以毫不心虚的和自己说,翦翦是她简爱。
呵。
看,这个男人的演技有多好。
“我真的好感动,呵。”
简爱笑了,含着眼泪笑了。看看这个男人对自己多情深似海,看看他的表情和眼神,多到位。这戏演的逼真程度,哪个女人能够怀疑这样的表情和眼神,都只是演戏。
“东东,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简爱拿过一边的手机,手指在上面滑动着。霍东霆的心,更慌了。想要阻止她,手还没碰到简爱的手,就被简爱含着泪笑着阻止道:“不是你要谈的吗?东东,你怕了吗?在怕什么呢?还是,你心虚了?”
霍东霆想说自己不心虚,可是那句话,再说不出口。看着简爱,心,早已经沉至谷底。突然有些后悔,要执着的问一个答案。
简爱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滑动着,点开了播放……
暧昧的声音,是男与女之间恒古不变的律动。男人的喘息声,女人娇媚的吟哦声,激情的时刻,身体的纠缠,暧昧不清,霍东霆不会听不出来里面的人是谁。
“霍……”
“翦翦……”
简爱闭着眼睛,任霍东霆夺走了自己手中的手机。心,又被狠狠的插了一刀,很痛。霍东霆直接夺过简爱的手机,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只是一眼就直接把手机往地上一扔,手机碎了,声音也跟着停了……
空气好似凝结了……
“霍东霆,你敢当着尹翦瞳的面说,翦翦是简爱吗?”
简爱声音有些飘忽,眼眶一直红着,却没有哭。
霍东霆的脸色铁青,看着面前红着眼睛问自己的女人。她一直很相信他,所以,他只要稍微做点手脚,她就会相信他。脑子在转动着,霍东霆在寻找着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说想,宝贝,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想要安抚简爱,可是,第一次,他觉得找不到理由。
慌了。
霍东霆是真的慌了。
“理由满意吗?我去上班了,晚上我回来搬东西的时候,可以顺便签一下离婚协议书。”
简爱拿过放在一边的包,起身。
“宝贝,你听我说……”
霍东霆伸手扯住简爱,张开双臂要抱住她。这个时候,他不能放她走。简爱像是避瘟疫一样避开霍东霆的双臂,看着他的俊脸。
“霍东霆,我不会再相信你嘴里说出来的任何一个字。”
香槟国际
贺以琛浓眉紧锁,下班的时候给叶予溪打电话,竟然是关机。开车回香槟国际,停好车后,贺以琛回到家。
打开门的那一刻,贺以琛就觉得不对劲。没有阳阳稚嫩甜甜的叫爸爸,也没有听到厨房有油烟机响着的声音。低头,看着玄关处,一家三口的拖鞋都摆在那里。
他们不在家。
贺以琛立刻拔了唐宛如的电话,电话是沐莹接的……
“贺大哥,小溪不在,今天九点多就离开了。”
挂了电话,一早,阳阳吵着要去看唐宛如,叶予溪就带着阳阳去看唐宛如了。
不在医院。
给唐宛如打电话的同时,贺以琛已经直接往卧室走了。直接走到衣柜,拉开。贺以琛的目光扫过,衣服大部分都在,他却还是发现少了几套衣服。再拉开阳阳的,也是少了几套。
贺以琛沉着脸离开香槟国际,车开出去的时候,给霍东霆打了电话。
整整一天,霍东霆都没有离开,也不让简爱离开。简爱不听霍东霆说话,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两个人陷入冰点的冷战里。贺以琛也没心情管霍东霆说的,他和简爱一天都在家,叶予溪没有和简爱在一起,直接挂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贺以琛得到消息,叶予溪取了一笔现金,以及,在火车站找到叶予溪牵着阳阳的身影,在售票厅买票。上午十点半已经带着阳阳上了火车,终点站到达需要三天三夜。
她,只字未言的莫名离开了,带着他的儿子。霆打了电话。
整整一天,霍东霆都没有离开,也不让简爱离开。简爱不听霍东霆说话,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两个人陷入冰点的冷战里。贺以琛也没心情管霍东霆说的,他和简爱一天都在家,叶予溪没有和简爱在一起,直接挂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贺以琛得到消息,叶予溪取了一笔现金,以及,在火车站找到叶予溪牵着阳阳的身影,在售票厅买票。上午十点半已经带着阳阳上了火车,终点站到达需要三天三夜。
她,只字未言的莫名离开了,带着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