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些东西无论你怎么努力也无法挽回,有些绝望无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
痛苦、难受……
“啊——”
孟小然在梦境中拼命挣扎,一声惊呼之后她终于从那个生不如死的梦境中醒来。
额头上出了一层层细密的冷汗,手指也有些疼,低头一看才发现,她的手紧紧抓着病床的支架,抓得手指都痉挛了。
她大口大口喘气,捂着疼痛的胸口坐起来,发现此时天色已经大亮,病房内光明一片,但却只有她一个人。
一种陌生的孤独感席卷全身,孟小然艰难地扶着床坐起来,四周都是空荡荡的,爷爷还没来,师兄师姐也不在,她孤单一个人在医院,面对这个苍白的空间。
如同进入了另一个同样令人难以忍受的梦境。
她掀开被子起床,脚才刚刚着地就是一软,差点整个人都摔下去,孟小然眼疾手快抓住床沿,面前支撑住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腿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扶着墙慢慢走,想要打开门看看。
手在握住门把的时候,她心有所感得回头。
这个房间好安静……
不,是这个医院好安静。
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音,这一点很不正常。
即便医院提倡安静,但也不该连走路声都没有,此时就像被按了静音按钮一般。
她的视线慢慢收回,将门缓缓拉开。
夏柳茹站在她的门前。
“夏……”公主两个字还没喊出来,她腹部忽然一阵钝疼。
颤巍巍地低下头看。
一把匕首插在她的的腹部。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夏柳茹?
她们应该无冤无仇,为什么她会这样做……在倒下去的刹那儿,她能清楚感觉到血液从她的腹部一点点流出,而她的生命也随之一点点流逝。
我大概是要冤死了……孟小然闭上眼睛之前只有这一个念头。
随即她听到了一声熟悉无比的呼唤。
“小然!”
好像是席总裁!?
“小然!”
“小然!”
一声声的的呼唤把她从昏迷中唤醒,她下意识抚向腹部,竟然发现一点疼痛感都没有,她愣了愣,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躺在床上。
而床边站着紧皱眉头,眼底隐隐看出焦急的席辰睿。
“到底……怎么回事?”孟小然觉得头部剧痛,忍不住要去揉,席辰睿却挡住她的手:“你的头部还有伤,不能碰。”
“……刚才我是做梦了?”孟小然四处看了看,发现此时还只是晚上,和梦境中完全不一样。
“嗯,我一进门就听到你呓语,大碍是做噩梦了。”席辰睿用干净的纸张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汗水,又仔细看她脸上的伤口,眉头一直紧皱着,动作也很轻柔,即便那个地方没伤,他也不使得用力。
孟小然移不开眼神,傻呆呆地和他对视。
“谁打你的?”席辰睿眼底掠过一抹鹰鸷。
孟小然刚想要回答,却又想起刚才他和白宛舒卿卿我我的样子,心里不舒服,说话也僵硬了:“不关你的事情。”
席辰睿动作一顿,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直接扔下纸张站起来,直接离开了病房。
孟小然目瞪口呆。
卧槽席总裁你知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傲娇’啊?
卧槽席总裁你知不知道女人是需要哄的啊?
卧槽席总裁你多问我一句我不就告诉你了吗?你这么省口水你麻麻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