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破坏了人家和谐运动的孟老爷子毫无愧疚感,笑眯眯地自己一瘸一拐地上楼。
大师兄说:“爷爷太缺德了。”
姐姐说:“爷爷是为了小然好,你看要是他们现在圈圈叉叉了,结果圈圈叉叉之后,她身上没出现那地图,那席辰睿会什么反应我们都不知道,所以现在最保险的办法就是等婚礼之后。”
大师兄嗤笑:“如果席辰睿是因为地图才娶小然,那我到觉得小然还是别嫁给他好了,否则婚后发现没地图,还要浪费时间去办个离婚手续。”
姐姐鄙视:“你就不懂了吧,到时候离婚小然有财产拿。”
大师兄:“……”
小宝蹲在角落默默地提问:“为什么爷爷会那么确定,他们还没圈圈叉叉过呢?要知道他们可是同居了半年了哦。”
姐姐得意洋洋:“我从小然的嘴里套过话……不对等等,你懂什么圈圈叉叉!还不赶紧是碎觉!”
爱情本身就是一个赌注,婚姻则是验证自己是否赌对了的方式,孟小然不知道自己赌对了没有,但是她觉得席辰睿不舍得她输。
她抱着背对着她睡的席辰睿的腰,微微弯起了嘴角。
翌日清晨,席辰睿和孟小然就离开了孟家,离开之前,孟小然发现了家里好像有点不正常——出入孟家的神偷门弟子多了许多。
于是她神神秘秘地拉着老爷子问:“要打仗了吗?我绝对可以回来尽一份力的!”
“……”孟老爷子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平静地说,“我只是找他们来清理掉一些东西,准备在我们后院修一个小型游泳池,备战明年夏天的四十度高温。”
“您真是深谋远虑。”
“我一直都这样觉得的。”
孟小然头也不回地跟着席辰睿上车,坐在副驾驶座见着车窗外,心里有些淡淡的怅然——从今以后她就只是这个家的客人,爷爷都对她这样疏离了,什么修泳池啊!修泳池需要把刀枪棍棒吗?这两天运了那么多组织的武器回家,明显是出事了。
可是他们都不告诉有她。
孟小然沮丧地嘟着嘴,脑袋靠着车窗,心情很失落。
这就是泼出去的水吧?
冷不防唇上被吻了一下,孟小然茫然地侧过头,开车不好好开车,又来亲她干什么?
席辰睿笑着说:“你嘟着嘴,我还以为是来和我索吻的。”
“我才不是呢!”孟小然撇嘴,“我在想事情而已。”
“想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席太太吗?”席辰睿挑眉,“不用想的,我是你的,这个家是你做主,你甚至你都给的可以给我立规矩。”
孟小然:“……”明明是很伤感的一件事,为什么他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完全想不起刚才那悲伤的感觉?
席辰睿空出一只手揉揉她的脑袋,柔声说:“爷爷不告诉你,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别用你六十五的智商去想了。”
孟小然抗议:“是九十五!”
席辰睿忍笑,配合点头:“六十五也好,九十五也好,无论如何都信任他,因为他是存在你生命了二十年的无所不能的神。”
这句话比较有治愈能力,孟小然果然消停了许多,靠着车窗想事情,想了半响,她忽然回头,皱眉问:“为什么是二十年?”虽然老爷子有时候不大靠谱,但摊上了也没办法,所以她一早就做好了会被赖一辈子的准备。
席辰睿目光凝视着前方,眼底有些许笑意,晨光下璀璨夺目。
“因为你的未来里,我才是你无所不能的神。”
孟小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扔到了蜜罐了,从内到外的甜。
想起了昨天晚上求婚仪式上的那束花,孟小然试探着问:“昨天晚上那束花是谁准备的?”
“……”每次提起求婚仪式,席总裁总是有点心虚。
再去看小妮子殷殷期盼的眼神,心里的罪恶感有点加重,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说:“如果我说,那个求婚仪式不是我准备的,你会不会很失望?”
想起昨天晚上小妮子激动的神情,分明是被狠狠感动了一番,现在却突然说,那些东西完全不是他准备的,她大概也会受不了吧。
果不其然,孟小然呆了呆,眨眨眼睛问:“那是谁备的?”
席辰睿苦笑:“是周轩,他准备给我们的圣诞礼物……其实我不是没打算和你求婚,只是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做,谁知道他竟然就瞒着我去办了。”
其实这个真相也不是多难猜,孟小然昨天晚上就觉得席总裁的表情好像很古怪,还以为是别扭,没想到……
孟小然很哀怨:“所以那束花也不是你准备的?”
白感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