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大美人被左捏捏右摸摸的时候,孟小然看到钟离心来了,主动走了过去,两人手挽手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等到大美人千辛万苦历经磨难买回来两包板栗,打算和孟小然培养感情的时候,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大美人:“……”
孟小然倒不是把人给忘记,她完全是故意。
昨晚席辰睿才和自己说,虽然S`A在短期内没办法再攻击他们,当按照简的城府来看,肯定不会让们过得太舒心,肯定会有阴谋在算计我们
这话才说完,算计她的人不就来了。
这个大美人肯定不是他们本地人——那么奇葩的人要是他们A市,早就上娱乐版头条人尽皆知了,要知道A市可是一个非常‘关注继承’民众的城市。
孟小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故意接近自己,所以她就只能把人给支开。
回家再和席总裁说这件事……孟小然想着,就被钟离心拉到了一家陶瓷店。
“你要买花瓶?”
钟离心皱眉:“你不是要给席辰睿准备新婚礼物吗?我觉得这里很不错。”
“……他家放着的花瓶最年轻都是清朝的,这些路边摊给哈迪斯当成尿壶它都嫌不够档次。”孟小然默默擦了一把汗。
钟离心却是头头是道,指着陶瓷店的招牌说:“比不了的亲,你看看,DIY收工陶瓷店,自己做的东西送出去才有收藏意义啊!”
自己做的花瓶啊……孟小然摸摸下巴,好像有点意思。
于是一整个上午,孟小然都在这家店里捣鼓这个花瓶,花瓶的陶土是现成的,还有模具,再有个师父在一边教了一下,做起来倒也不是很难。
最后一步是在花瓶上刻上自己想要留下的字,孟小然看着这个自己做出来像模像样的花瓶,有些得意和满足,转身问钟离心:“你说刻什么字好?”
原本应该在自己背后跟着一起做花瓶钟离心此时却不在了。
孟小然奇怪:“去哪了?”
陶瓷店的后院,阴暗处的墙角下,隐约有嘤咛声传出,还夹杂着断断续续不完整的咒骂声,以及拳脚相向的肉搏声。
“唔……你放开我……嗯……”
钟离心拼命挣扎,几乎把自己吃奶劲都驶出来了,还是没办法把抓住自己的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
“白琛,你混蛋……啊,嗯……!”
两人衣服都算是不上整齐,特别是钟离心,开衫的扣子被扯开,露出的一片白皙肌肤上被印上了几个刚出炉的唇印。
白琛大手轻松握住她挣扎的两只手抵在脑袋上,一条腿挤进了她的双腿中,强势又霸道地压着她的身体。
激烈亲吻的唇上有些破皮和血迹,衬得唇光更加潋滟,他低头看着不断挣扎的女人,眼底眼底有些晦涩神色。
忽然问:“你爱上我了?”否则怎么会因为他给别的女人走得近些,就一直和自己置气到现在,之前他没想明白原因,今天无意中问了白晏一句,才知道这个叫做叫吃醋——只有对自己心爱的人才会有的情绪。
钟离心一愣,很诧异他会这样问。
白琛却觉得有可能,有俯下身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不肯逃过她一丝丝的情绪变化,又重复问:“你爱上我了?”
这回钟离心没沉默了,而是一声嗤笑:“你出门把脑子丢在家里了吗?问这么荒唐的话。”
“你不爱我,为什么介意我和别的女人走近?”白琛追问,他还发现,在得知钟离心那种表现很可能是吃醋时,他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是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种情愫的存在竟然还不算讨厌。
钟离心和他折腾了好一会儿,现在有些累了,微微喘着气,嘴角斜斜上挑:“我有洁癖你不知道吗?我不知道的话就可以若无其事,但我知道了,我就绝对不可能再和你亲近,因为我嫌你脏。”
白琛脸色骤变,有些风雨欲来的模样。
钟离心看到了,却还继续说下去:“就像是唐启明,他和暮雨偷情我不知道的时候我就可以容忍他,但我知道他们的关系之后,我就只会毫不留情都赏他一板砖。你白大少爷我是不敢打的,所以就只和你划清界限。”
白琛的脸色没什么改变,但握着她的手却是放松了许多,钟离心趁机把人推开,自己躲到一边去,揉着被他抓疼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