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柳承益是你的未婚夫,他有权利知道你的情况,况且他是医生,给你安排挂号,住院,还有医师比较方便。”
“好吧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纪贤墨一阵无奈,也懒得争太多,她是个病人,骨折或者是脱臼的病人,她懒得说太多,脑袋疼。
到了医院,纪贤墨等在走廊上,她坐在长凳上一阵无奈,心里怨着艾宣,就连打个电话都对她有物理上的伤害,还没有放大招了,这要是玩游戏她早就挂了吧!
心里委屈又不好说什么,她低着头左手托着右手,默默地等着纪贤书回来,谁知那家伙把她卖了,她无辜地看着柳承益走到她的面前,心里五味杂陈,果然她和纪贤书是亲兄妹,卖人的方式都如出一辙。
“你,你怎么来了,我这点小伤没关系的!”
纪贤墨嘴上说的不在乎,可是手痛的很只好暗暗地咬着嘴唇不再多言,她低着头等着柳承益带她去拍片子,要先检查手到底是脱臼还是骨折,她这个小身体好像还真是不经折腾。
“跟我走吧!”柳承益有些担心,终究还是离她半米的距离,他和她始终走不到最贴心的地方,勉强又有什么用呢?
他虽然很想回到过去的相处状态,可是越是想回到,越是做不到,他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看纪贤墨有没有跟上来,或许这才是她喜欢的方式。
纪贤墨跟子啊柳承益的后面一言不发,最终拍完片子才知道手臂是粉碎性的骨折,她不懂这些医术上的术语,大概了解到自己的手确实伤的有些严重。
后来折腾到半夜,她的手才打上了石膏架上了绷带,看着包的像粽子般的手,纪贤墨欲哭无泪,右手受伤了,她这些时日还要不要去上课了。
柳承益送她回家,将药递给她之后便开车回去了,平常他都会要求进去坐坐,还有痞痞地笑着,那种死皮赖脸的跟她说要一起回家,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他只是默默地陪在纪贤墨的身边,只是小声的嘱咐她记得吃药。
纪贤墨心想着柳承益大概是吃错药了,为什么突然间就躲着她呢?要说两个人不是相互喜欢,做朋友不久够了,为什么要整出这么多的幺蛾子?
她揉揉脑袋,懒得想太多,头痛。
当然上课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头还要继续痛着,毕竟还得先考虑怎么去见艾宣的问题。想到艾宣在电话里的话那就是命令,她总是那么一副趾高气昂的语气,纪贤墨虽不是那种很容易屈服的人,但是面对艾宣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她现在是个受伤的人。
纪贤墨第二日并没有爽约,她让阿七叔送她去的倾心明月,心里一阵的悔意,要是艾宣趁机揍她她一定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因为手受伤,肯定是打不过艾宣的,要是艾宣嘴上骂她,她也得忍着,不然要挨揍,这见面摆明了她很被动。
这世上有什么比面对自己讨厌的人更可怕的事情,就是要面对一个她既同情又讨厌的女人。
纪贤墨站在倾心明月下面,这里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好的记忆,这里乐乐曾和她闹掰过,萧景朔在这里喝醉过好几次,所以她是很不想到这里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