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在看见老夫妻拉住志庆离开时,面色阴霾得很难看。
钟奎见状问道:“妹妹不舒服?”
香草没有做声,只是一味地摇头。
巷子门口进进出出的人很多,香草在这里也有一段时日了。有人招呼她,也有人对她点头微笑,还有孩子看着她,喊漂亮阿姨的,看来她在这里的人缘不错。
钟奎赞许的瞥看香草。
香草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文根父母拉住志庆到一边去,多此一举偏头佯装不经意的看向,杵在巷子门口的钟奎和香草一眼。收身眼里闪烁惊慌色彩道:“师父,你救救根子,自从这个狐狸精进了咱们家,你看看把根子纠缠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们苦命啊!可不能让黑发人送白发人。”
志庆这一听,犯难了。人家这可是属于家务事,俗话说;家长里短,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我一个闲人,怎么可能掺和进他们家这些破事来。
他觉得香草和文根父母的矛盾,也就是一般家庭那种,婆婆和媳妇之间那种鸡毛蒜皮扯不清的家事。想想,人家老两口,巴心巴肝的把儿子抚养大,突兀来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子横插进三口之家来,这样儿子对二老的爱,肯定就失衡偏重于和媳妇儿谈情说爱去了。而且他们的儿子,对这个横刀独爱的女人是言听计从,爱得跟什么似的。老两口心里肯定不是滋味,醋意必然是有的,婆媳大战自然是要爆发的。
想到这儿,他就出口安慰道:“噗!哥~嫂子,话不能这么说。香草是你们的媳妇,根子是你们的儿子,手心手背可都是肉,不能偏袒那一方。等她以后给你们添一大胖孙子,你们就等着乐呵吧!再说了:她可不是什么狐狸精,而是一个活生生出了名的美女。”
“呃!可是……”文根母亲张张嘴,又咽下话头子。
“别可是了,咱们回家,他师父说得对,都是多心了。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哼!”文根父亲觉得志庆的话有道理,逐不好意思的对他点头道:“他师父,你看,让你见笑了。”
“没事,凡是都讲一个缘,香草和文根有缘,等他们俩结婚我一定要来凑热闹。”
“那好,到时候庆师父早早的来,咱们再好好的唠嗑。”文根父亲制止老伴还想说什么的举动,讪笑着对志庆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还有事,得先走一步。”
“好~好。”
志庆走向钟奎他们。
老两口怅然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和钟奎他们站在一起,微微侧目注视了他们俩一眼,三人就大步离开了原地。
文根母亲双手合十,低语道:“阿弥托福,早走早好,我说老头子,你怎么就不让我把在庙子里求来的签给说出来?”
文根父亲摇摇头叹息一声道:“你说出来,人家未必信,唉!回吧!”
钟奎的打算,是去旅馆取回自己的东西就动身返回县城,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所以也就没有再继续阻拦志庆的进一步陪同,三人在路边赶车到旅馆。
旅馆里那位徐倩美女,躺卧在浴盆里沐浴,浴盆里漂浮着随着水波荡漾的花瓣。花瓣是玫瑰花,这可是徐老板为了女儿能够长期留在身边,煞费苦心讨好女儿准备的。
她鲜花一般的年龄段,浑身洋溢着成熟女性丰盈妩媚的韵味。然后给自己倒满红酒,举起高脚酒杯矜持的送至唇边,轻轻抿一口……闭眼慢慢享受美酒甘甜的芳香味儿……车途劳顿,身体侵在温度适宜的水温里,浑身的倦意在缭绕的蒸气中慢慢缓解。
朦胧中,徐倩忽然惊觉有一个人安静的伫立在浴盆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