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毛讲述,这个地方最早是刑场,‘购物南门桥,枪毙北门桥’说的就是这个地方。南门桥熙熙攘攘热闹非凡,而北门桥则是冷冷清清,一片杀气腾腾。
再后来随着岁月的沉淀,这里没有了血腥的屠杀,有无尽的沧桑,也有洗尽铅华的醇香。在它的周遭都在悄悄的发生变化,有新建的食品厂,有新修的大桥,还有新建的柏油马路。
唯独这里,还是依然如故,唯一的变化是比以前更为凄凉,更让人难以探测它的秘密所在。
在这栋楼和这片土地逐渐空置下来后,也有以寸土为金的农民,自发把这一块被人遗忘的土地开垦出来,各自种植一些粮食什么的。
可是好景不长,人们的辛劳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反而徒劳无功。种植的粮食,屡屡到了青黄不接时,就会飞来一群群黑压压的老鸹子,肆意的糟蹋,人们辛苦种植出来的粮食。
人们想了很多办法,用竹竿驱赶,用家养狗守。都无济于事,后来实在没辙了,只好放弃这片土地。
也有去请来风水先生看,风水先生掐指一算,说那栋楼有问题。既然那栋楼有问题,就撤除吧!这样人们就成群结队的去撤除那栋木质楼房。可是每一次去人准备撤时,到现场的人都会突发高烧,头疼欲裂等疾病,
钟奎针对陈小毛的话,是不是空穴来风的讹传,一时不能随意下结论,他还得进一步查看来证实。
当钟奎、志庆、陈小毛三人来到那一片令人望而却步的区域时。一大片随风逐浪的野生谷草夹杂一些稗子草映入他们眼帘。
陈小毛说;看表面没有什么,奇怪的是,这一片土地在开垦出来时是旱地的,可在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逐渐变成湿地,成年累月都是湿漉漉一片泥泞田。
泥泞田里不出粮食,只长那些野草,稗子草,还有一些叫不出来名字的葛藤。一条蜿蜒的小道通向那栋楼层,在野草旺盛阶段,那条小道就会被淹没。
钟奎吸了吸鼻子,一股难闻的臭味,呼啦吸进他的呼吸系统,喉头一紧差点没有呕吐。这种气味当真难闻,跟腐尸味道差不多。
他让志庆摊开手里文根画好的图纸,图纸上是一大片的草,草里面好像有什么四不像的玩意,像狗?更像是狼。而在野草的下面,有几笔酷似人骨头的画面。
他们三虽然没有亲眼目睹文根那一晚的遭遇,在当时观察就觉得他内心很浮躁,很恐惧。之后才会画出这一副毛骨悚然的诡异画作。
“你们闻到什么气味没有?”钟奎看着志庆和陈小毛道。
“呼呼!我感冒,叔,你呢?”陈小毛喊志庆叔叔,他是按照辈分来喊的,把陈志庆当做是老辈子吧!
志庆点点头道:“有,不注意嗅闻不到。”
“你们俩在这等,我去看看就过来。”钟奎粗眉毛一拧,大踏步走进齐腰深的野草里,脚下是一条蜿蜒湿滑的小道。
他双目炯炯有神,盯着那栋楼,一步步的靠近。他就要去会会这个人们传说中的鬼楼,看看鬼楼的究竟是什么鬼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