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此时……
他将厅上一张云石茶几搬进了药房,这东西比不上长榻长宽,却也长宽足够,
他竟用腰带将她缚在他背上,似嫌腰带不牢,又撕破了几件衣服,一圈一圈,一卷一卷,将她和他紧缚在一起。
他坐在茶几边沿,她的上半身贴伏在在他身上,下半身被置在茶几上……
她身前的濡湿,是他背脊伤口渗出的血水。
他包扎过了吗?
是啊,即使包扎过,这样被深压着,又怎能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脱口而出。
她自认不笨,但有时一急,说起来的话也是含糊不清的,这时又是如此,她说完,不由得有丝轻恼。
他一边低头解着两人之间的束缚,一边答她,“我要研药,放你在榻上,茶几上,我必定会分心,只有这样,我才能时时刻刻感觉到你的的脉搏和体温,知道你的情况。”
他的话无甚波澜起伏,平平实实里挟着一股彻夜未眠的沙哑,她却蓦然怔住,心里怦怦跳得激~烈。
那激~烈里已不复昏厥前的痛苦。
嗯,翘眉的“分期”解药还没拿到,他知道她中毒,为她从翘眉那里盗取了毒药,花园里盗药的两个丫鬟,其中一个是秦冬凝吧,她当时距离他们不远,隐约看到秦冬凝手上一颗梅花小痣。
只是忆及这样的盗技,又怎么会在她和四大,美人来朝歌的路上被他们窃了钱财呢?
若非那天在围场营帐看到秦冬凝易容成碧水端食物过来,看到她未经化妆手上那颗痣,她还一直不知道。
上官惊鸿的城府这么深。
为了让她当他的妃子来迷惑皇帝,他花了多少功夫。
这样的男人其实真的很可怕。
她苦笑摇头,他本和她说好围场回去以后给她研制解药……现在,他研制出来了吗?
不管他已经将解药研制出来,还是说只是给她服了止痛的药,这一晚,他为她做的……
他骨子里的脾性还是往日的上官惊鸿,却又确确实实不再是他了。
他爱她,她知道,除非她是傻子。
她惊颤不安失神的想着,身子已被他抱揽到前面的腿上,她被安置进他的怀里,他的唇舌卷上她的耳垂,他说,翘楚,你嫁我,我们成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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