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苒却立在那边龙门架旁,看着顾程道:“我可不是你的侍妾,就是个服侍丫头,你若想旁的事,趁早去后院里寻二娘三娘,不定正盼着你去呢,顺道也去瞧瞧你那珍珠,被你打了一顿板子,不定委屈的什么似的,也该去安抚安抚,总缠着我做什么?”
抿着小嘴儿,那模样儿说多刁就多刁,勾的顾程越发心痒痒的不行,笑道:“当真成了个小醋坛子,又吃味儿,自打你进了书房院,爷何曾往后院里去过一趟,哄着白得了爷的银子,这会儿翻脸成了白眼狼,要把爷往外头赶,天下间哪有如此便宜之事,依着爷的话儿,过来让爷好生亲近亲近,激起爷的脾性,仔细一会儿把你的膀子掰折了,过不过来?”
说着往这边扑过来,不想徐大姐儿灵敏非常,身子一闪,绕过龙门架跑到另一边,顾程扑了空,却被勾住衣裳袖子,撕拉一声袖子上破了个大洞,袖袋中骨碌碌掉出一个银锭子来。
徐苒一看见银子,眼睛都快绿了,嗖嗖的冒光,顾程瞧她那样儿,忽的想出个主意道:“这锭银子既被你瞧见,也给了你吧!小财迷,还不过来拿了去,晚了,爷可要收起来了。”
徐苒也不过逗着他玩罢了,虽说两人如今早有了那事,有时候却要逗他一逗,男人多不喜欢听话顺从的女子,嫌弃木呆,就如之前的徐大姐儿,身子被顾程占了去,连丁点儿好处都没捞到,却要想法儿吊着他的胃口,时不时逗弄他一场,费些力气才让他得手,才有乐趣,有了乐趣,他就会记着你,所以说男人都是贱骨头,就稀罕别扭的。
徐苒之所以知道这些,完全是前世看的太多,那些正儿八经的老婆,便是生的在漂亮,也敌不过那些妖里妖气的小三儿。
徐苒早想开了,反正她一穿过来就这样,说白了,连小三都不如呢,索性破罐破摔,舍了自己这张老脸,勾的顾程放不下她,也好借机敛财,再说,这顾程虽然渣无底线,可真逗弄起来也蛮有趣的,不过,却要张弛有度,不能过头,逗一会儿就得让他吃到嘴。
徐苒道:“你往后头退几步,我才过去。”
顾程呵呵笑了几声,真就往后退了几步,徐苒假意的防着他往前走了几步,弯腰刚捡了银子,顾程早扑过来,微一使力,把她抱起来,低头就亲嘴,一边亲一边道:“心肝儿,可不让爷逮个正着,爷倒是瞧瞧,你还往哪里跑?”
熄了案头烛火,抱她上榻,脱了两人衣裳,露出腰间物事儿,把大姐儿两条白,皙的腿儿扛在肩上,狠力入将进去,入了有个百十来下,便坐起来,把大姐儿抱与他身上,两条小腿儿搭在臂弯里,干起事来,仿似湖中荡舟一般,说不出的怎生美处。
顾程入的起兴,伸手摸索大姐儿胸前儿玉ru……折腾的欢实,却又觉刚头错了主意,不该熄了帐外明烛,虽入的爽利,却瞧不清大姐儿这一身细皮嫩肉,未免失却了些趣味儿,却听大姐儿口中嘤咛之声不绝,软,糯柔,媚的声儿钻在顾程耳里,竟比那些粉头唱的南曲还要中听,更是动情。
忽想起刚头之事,却轻笑一声,喘着气道:“大姐儿,这会儿还跑不跑了?爷入的美不美?若跑了哪里去寻如此乐事,大姐儿,说两句暖情儿的话儿给爷听,爷若听得中意,才放了你去,若不中意,今儿晚上大姐儿便别想睡了,伺候爷个通宵……”说着,越发一个劲儿的折腾起来,把徐苒折腾的浑身都疼……
不过说好听的,这还真有点难为徐苒,直到如今,徐苒连声爷都叫不出,就成日你啊你的,亏了顾程不在意,也便让她混过去了,这会儿要说什么中听的话儿,被他又狠力折腾一阵,不禁恼上来道:“什么暖情中听我哪里知道?”
顾程却吃吃笑道:“大姐儿不知,爷来教你个乖,你便叫一声爹,你入得女儿好,那 xue儿都要被你入,捣的烂了,且绕了女儿去吧!”
徐苒心里暗骂这厮恶趣味,却也瞧过几本明清的艳,情话本,举凡男人在床上都好这一口,也不知从谁那儿兴起来的,也知道这厮天赋异禀,跟畜,生没什么两样,他说折腾她一宿,真就有法儿忍着不泄,不定还要想出什么千奇百怪的手段折腾她,且说了哄他完事,也好睡觉。
思及此,便真的比着顾程刚教她的含含糊糊的说了一遍,顾程只觉怎生得了这么个可心的人儿在手,越发爱上来,抚弄着她的膀子道:“我的儿,今儿可知道爹的厉害,看你日后还跟爹淘气……我的儿,爹可不都爱死你了……”嘴里一声声我的儿唤着,快速入,捣数十下,一泄如注。
事必,顾程下地掌亮烛火,重入账内,却见大姐儿累的俯趴在床上,一个劲儿喘气,白玉一般的身子,染上一层薄汗,倒越发晶亮莹润,一双眼却瞪着他道:“我要洗澡,你抱我去洗。”
大姐儿才不会委屈,男人这时候最好说话儿,她才不会放过这个使唤他的机会,谁让他这么穷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