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城门的王二和王一都吓傻了,这双方都打的难舍难分,他们两人都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躲。就在此时一个手指白骨象牙伞的女子缓缓而来,她走入了齐国临淄城中,走在这腥风血雨之中,手指花伞,丝毫不受这些人的影响,有人倒下了,也有人站起来,无人影响她。就算有刀剑刺向她,她也十分灵活的闪开了。
她是谁?她就是南湖医仙——冰心。她丝毫不在意这些人,她只是朝着赵溪月走去。不过总是有些不识趣的人拦在她的面前,她手握银针,飞针而去,那些人就倒在地上。
“我是医者,只会救人,不曾杀人。这个时候你们都应该歇着。”
冰心的突然出现,打破了秦王政的计划,他的计划中从来没有冰心的出现。
“溪月,我来了!”
冰心这一次是特意来为赵溪月医治腿上,赵溪月的腿不知为何比宣华夫人给封住了,此番她来了就是为了她的腿伤而来。三年前,她没有赶上,这一次她总算赶来了。
“你是……”
“冰心!”
云中君一看冰心出现了,就给了身边河伯一个眼神,他的意思就是不让让医家的人接近赵溪月。他用金钉封脑,将赵溪月的记忆全部都封存了,为的就是让她前行修习阴阳术,至于赵溪月的腿到底能不能好,这都与他无关,他本就不关心此事。
所以当云中君示下之后,阴阳家的人都就开始围攻冰心、秦王政终于看准了时机,翻身就下马,飞马而至,一个勾身便将赵溪月;捞入怀中。可想而知,赵溪月怎么会让秦王政抱着她呢?她乃是闺阁小姐,又自小受礼仪教导,怎能被男子如此的轻薄。这般轻薄,在她们时代都可以去投河的。
“你。你。你。这登徒浪子……”
秦王政将她束的越发的紧,他手里早就准备好了迷药,捂住了赵溪月的口鼻。
“对不起,我必须带你走,我不会让赵国的那人再欺凌你了。”
果然赵溪月就这样十分安静的睡却了。秦王政也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他也蒙面,而且全副武装,无人瞧着他的真身,他就这样轻轻巧巧的将赵溪月给带走了,至于去了何方,无人知晓。
秦王政走了,没有多久,那些死士也全部十分有规律的退散了,连死尸都不曾落下,人全部就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123言情,公主呢?你可是瞧见公主了?”云中君只看到轮椅,却没有瞧见赵溪月的身影。而123言情此时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到处在找赵溪月,可是一直没有找到赵溪月。
“不知道,方才,方才我……”
刚才那么乱,123言情也急的逃命去了,根本就无心去看赵溪月。这下子好了。赵溪月不见了。而且连劫走她的人是谁,都无人知晓。
“这……”
云中君看了半晌,也没了头绪,这没有来由的一场暗杀,刚刚明明就是针对他的,为何劫走的那人却是赵溪月。就在云中君还在思考的时候,一记飞针而至。
“冰心姑娘,你为何对我出手?”
云中君十分不满的对着冰心,赵溪月不见了,他心情超级不爽了,十分的差,他现在正准备找人发泄,不巧冰心突然出现了,眼瞅着就要对冰心出手了。
“|云中君,方才若不是你的手下,溪月公主定然不会被劫走,是你们耽误了我。”冰心十分不客气的拾起了伞,朝城门外走去。她将后背留给了云中君,丝毫不害怕云中君的样子。
冰心手指纸伞继续前行,她本是想朝城外走去,后来想了想,还是朝城内走去。正好遇到了匆匆赶来的张良和桃夭两人。桃夭见到云中君一身是血,当即就捂住了嘴巴,吃惊的说道:“子房哥哥,到底发生了何事?”
桃夭一开口,冰心就望向她,继而震惊了一番。一记红线就缠到桃夭的手上,桃夭见状,吃惊的看着冰心,指着冰心便说道:“你干什么?”冰心正在为桃夭正脉。
“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冰心便放下了红线,摇了摇头,就看向张良:“子房,你还是早些为这位姑娘为一僻静处吧,不要让她随意与他人接触,切莫惹怒她。至于其他也只能这样了。”
冰心继续朝前走,并没有停留的意思,有些病是她可以治的,比如赵溪月的腿伤,有些病是她无法治的,比如桃夭公主的精神病。当然在此时还不叫做精神病,叫做鬼坾,字面上理解就是有鬼住在你的身体里,将人分两部分,一个是鬼,一个是人,而现在桃夭自然就是人,那么还有一个鬼。这个鬼何时出现,冰心不得而知,但是此番桃夭已经病入膏肓。
“我才没病,她瞎说什么,子房哥哥。你说对不对?”
桃夭从小到大身体都好得很,几乎没有生过任何的病,对于冰心的话,她自然一个字都不信。可是张良却不是这么想的,冰心的医术要比管三更加出色,即便是当年号称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宣华夫人都要喊她一声师姐,足见此人不一般。
“恩!”
张良嘴上这么说,心下已经下决心带桃夭回韩国了。只不过在回去之间,他还要带赵溪月回韩国。方才那人别人看不出来他是谁,张良看出来了,那个人不是旁人,而是大名鼎鼎的秦王政。果然这些年,秦王政始终没有对赵溪月忘情,此番他只是借着桃夭之名,出来寻赵溪月。方才那场暗杀,根本就是出自他之手。
所以在夜间,张良就寻到了秦王政,为何张良回这般轻易就找到了秦王政的藏身之处,那是因为方才秦王政劫走赵溪月刹那间,刚刚赶到这里的张良出手,将他带着的药粉洒在了白马之上。这药粉味道极为的淡,一般人无法发觉,唯有张良这些懂医术的人才发觉,顺着这个气味,张良找到了秦王政。
这是一个极为破旧的宅子,已经无人住了。当张良一个人手执长剑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见到秦王政正在细心的拄着什么,而赵溪月则是躺在秦王政的长衫之上。
“果然是你,秦王政!”
面对张良的突然出现,秦王政却一点儿都不惊慌,这个人出现虽有些突然,却也在意料之中。
“是我,不知子房你来,所为何事?”
秦王政已经站起了身子,他就挡在赵溪月的面前,将后背留给了还在昏睡随时都可能醒来的赵溪月。这是信任,绝对的信任,哪怕赵溪月如今已经失忆,这也是秦王政对赵溪月最好的承诺。
“为她,她是我们韩国公主,理应有我带回。还请秦王高抬贵手,容我带走她。”张良自然是先礼后兵了,对着秦王政就是一阵拱手作揖。而秦王政却丝毫的不领情。
“若是孤不愿你。”
秦王政已然亮出了太阿,而张良见他如此,他拔出他的剑,他的剑出自一代铸剑大师徐夫人之手。被誉为斜花弄月君子剑。而秦王政则是手执太阿,乃是天子剑,君子剑对战天子剑。这是一场恶战。张良年长与秦王政。而秦王政却丝毫不惧张良,这两人之间必有一番恶斗。
“这里是什么地方?”
赵溪月已经醒来了,她茫然看着这四周,如此的破败,而且还有两名陌生的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这都是外男,而且秦王政衣着单薄,她又低头看了一下,发现她自己的衣裳有些凌乱,身下还躺着秦王政的衣裳。
“秦王政,你当真不放人?”
当赵溪月听到张良成为秦王政的时候,她突然大惊,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原来就是秦王政,那么他到底对她做了可什么,衣裳不整的她和衣裳不整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