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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震很可怜。

昨天晚上一夜就在汽车之中度过，作为一个第一次当普通人的人，陈震要面对很多问题，首先是寒冷，陈震没有穿太多衣服的习惯，所以他也没有找衣服御寒的习惯，所以他的车很废油。

然后是腹胀，昨天过度饥饿导致他暴饮暴食，然后导致今天肚子非常难受，当时吃的时候很爽，结果现在更爽。幸好失去力量之后陈震的体质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稍微熬一会儿也就没事了。

最后就是睡觉，昨天夜里他凑合着就在车中睡了一晚上，不过体格庞大的他自然没有办法像唐晓芙一样蜷缩在后排之中睡觉，所以他只能靠在座椅上随便睡了一晚上，结果今天起床之后回肢麻木，手脚冰冷，而且还关节酸痛。总之，陈震真的很可怜。

相反，和陈震一起到处跑的唐晓芙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反正失去力量的又不是她，她还是一样的能睡，从早晨回点陈震开车，一直到陈震将车停到一个卖包子的地摊前面，唐晓芙还一直睡着，不过当蒸包的香味从陈震打开车门的一瞬间飘进来的时候，唐晓芙立刻就清醒了。陈震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

他盲目的开车，没有记忆任何道路的地址，方向路旁的牌子他也完全忽视掉了。他只是在盲目的开车。

包子摊老板正在忙着给周围买包子的服务，没有看到从车上下来的这一对很奇怪的组合，不过作为一个在路边的小吃摊，也许比这个更加奇怪的组合他都见过。

轮到陈震地时候，陈震买了五个包子，要了两碗紫菜汤。用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买这么点东西，达时候陈震这个人才引起老板的注意。

“兄弟，你没零钱吗？就一块钱！”

老板相当和善的对陈震问道，到早点摊来花一百元的人，除非是真的没零钱，要么就不是什么喜欢与人为善地家伙。否则什么人也不会用大张的钱来买一块钱的东西。

“没有。”

陈震说的特真诚，因为昨天所有的零钱都变成了面包和牛奶，而且都进了他的肚子里。

“那就算了，下次再给吧。”老板嘿嘿一笑，将陈震的大钞递了回来。

“那就算了。”陈震学老板一句话。

“不用找了。”

倒不是陈震喜欢充大款，用一张一百的吓唬包子摊老板充腰粗的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地，他只是不喜欢欠人家帐。老板笑了，还是没有收那张一百多，只是将陈宸的包子递了过来。

“汤你自己去盛吧。我这里忙不过来，这里汤是不要钱的，随便喝。老板笑容十分灿烂的对陈震说，然后将头转到了别人身上。

陈震点点头，将用小竹碗装着的包子送到桌子旁边，等不及的唐晓芙立刻用筷子夹起一个就往嘴里放。包子是牛肉的，一嘴下去鲜美地肉汤带着油花就流了出来。烫得唐晓芙赶紧松开嘴，让包子掉到盘子里面。

陈震拿着两碗紫菜汤回到桌子旁，将两碗汤在桌子上摆好，紫菜汤的料很足，里面的紫菜和鸡蛋花看起来比水还要多。

“这些东西要多少钱？”唐晓芙终于干掉了一个包子，貌似随口对陈震问道。

“好像是一块钱吧。”

陈震对面前这分量很足的包子没什么胃口，只是一边喝着汤一边回答着，刚才那个老板的确说的是一块钱。陈震说着。还看向来老板一眼，老板正好老板也看向这里，发现陈震在看他，老板立刻和善的对陈震笑了笑。

“你知道牛肉现在多少钱一斤了吗？”唐晓芙看着筷子上的包子，自言自语。

“似乎是十八块。”陈震说。

“鸡蛋呢？”唐晓芙接着问。

“三块五？”陈震很老实地回答。

“我始终认为，这些东西就算是生的，也不是一块钱就能买来的吧？”唐晓芙最终得出结论。

“的确不是一块钱就能买来的，是老板白送给我吃的。”陈震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