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浪的体内冒出了无数的土属性元气,被他随手挥出,化成了一个个的土黄色盾牌,就拦在了他的身前。
一时间,场中充满了噗噗的声音,这是那些冰刺打在土盾上,所发出来的响声。
紧接着,血罗森打出的无数血珠就开始了爆炸,那血色的元气,将那慢慢地开始散开的土属性元气和冰属性寒气,统统地都给炸开,一时间场中充满了血色水珠的肆虐。
见到场中的三种属性的元气,陷入了一片大动荡中,风浪的脸上暗自地浮现出冷笑,他在这个时候,已经有了计较。
“联手攻他!”
眼见场面上占了上风,玄孤鹤和血罗森相互对望了一眼,各自现出了狞笑,他们没想到,初次配合,居然是这么的完美,简直就称得上珠联璧合。
他们知道,如果不是风浪的这种土属性元气善于防守,恐怕这种冰刺里面夹杂血珠的打法,绝对够一般人喝一壶的。
就算是面对风浪,他们相信,就凭这种压迫式的打法,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将风浪彻底打败。
玄孤鹤打点起精神,将那冰刺源源不断地射了出去,简直就弥漫了这附近的整个战场,血罗森不甘示弱,将血属性的元气凝固,打出了无数拇指盖大小的血珠。
随着他们加大了攻势,风浪这边的战局开始吃紧,甚至有些冰刺和血珠,居然穿透了那些土盾的抵御,一路飞到风浪的身边,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威胁。
风浪眼见单一的土属性防御要吃亏,在微微地冷笑声中,打出了墨绿色的木属性元气,在他的身前不远处,形成了一个绿色的木排。
等到风浪的木属性功法打出来以后,空气中充满了生命地气息,那一个个的绿色的木排,看起来相当地柔弱,仿佛一击就会崩溃一般。
可是它们的韧性十足,轻易根本不会被打碎,就算被打破了,很快就能重新地聚集在一起。
血罗森和玄孤鹤对望了一眼,他们的心中都是暗自骇然,试想一想,风浪就在这霎那间,已经使出了五种属性的元气功法,而且个个都是精彩无比,很明显功力都是修到了较深的阶段。
其中,尤以玄孤鹤心中是更加的震动,他此刻已经知道风浪的真实身份,知道他其实并不是什么老头儿,只不过是个少年罢了。
一想到这样恐怖的少年,居然成了玄冥宗的死对头,玄孤鹤的心中就是一阵地恐惧,他在这个时候,已经暗自下定了决心,如果这次杀不了风浪,那么等回到宗门后,就一定会禀告宗主,一定要下死命令,甚至动用全宗之力,全力追杀风浪,否则,等到风浪成长起来,那么玄冥宗就危险了。
风清同样是睁大了眼睛,风浪此时给他的惊诧,比起那天在七彩帆船上犹甚,五种属性的元气齐集于一身,而且还是如此地少年,应该是潜力如何巨大的存在。
一想到这些,风清的身子就觉得热血沸腾,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誓死追随风浪,说不定到时候能混出一步广阔的天地来。
风浪这个时候,什么都顾不得看了,他就象是一个勤劳的建筑师一般,在不断地修复着他的防御工程。
看到那儿的土盾防御稀薄了,就抓紧时间打出一道道的土属性元气去补充,看到那儿的木属性元气不够用了,就赶紧地挥洒出一片木属性元气。
不知怎的,风浪一同这样的高手对决起来,就是十分地兴奋,那体内的元气,简直就象是永不枯竭一般,总是用了还有。
风浪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可是持久性更强一些,总不是什么坏事,总比昙花一现的好,总比一泄如注的好吧。
血罗森和玄孤鹤两个人,越打越是心惊,本来他们想着,凭他们两个大武师,收拾一个武师,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谁知风浪居然是如此地难缠。
随着时间的逐步过去,他们的心中的惊惧,就变得越发地浓重起来,他们这才意识到,让他们遇到了一个怪胎。
“玄兄,你见过这么样的老家伙吗?”
血罗森一边挥手打出血珠,一边大声地叫道,这时在他的心中,可是暗自地叫苦,他心中非常地后悔,不该听了玄孤鹤的话,决心与风浪为敌,眼前的这个老家伙固然不是武王,可依旧是非常地恐怖。
“没有,这人真是太奇怪了!血兄,这个家伙其实是个少年,如果杀不了他,到时候等他成长起来,你就等着血液流干吧!”
玄孤鹤为了拉拢血罗森,索性将真话都讲了出来,这时,他心中焦急的神情,比起血罗森来,那可是强烈了无数倍,他想要讲出来,让血罗森同他分担分担。
果然不出玄孤鹤的所料,听到了他的话,血罗森简直就吓傻了,他可从来不敢想,眼前的这个老家伙,居然会是一个少年,这样恐怖的少年,如果被他得罪了,那他以后可真是寝食难安了。
想到这里,血罗森忍不住暗自地骂起玄孤鹤来,本来一切事情都结束了,可是这个玄孤鹤偏偏要来节外生枝,如今倒好,令他陷入了如此大的一个困境中。
“靠!”
血罗森心中的怒气越来越大,可是正与玄孤鹤联手对敌,实在是抹不下脸来骂他,只好恨恨地冲着他的那个方向骂道。
玄孤鹤本是心地狭隘之人,听到血罗森的怒骂声,心中如何不明白,这肯定是想骂他的。
一时间,两个人心中有了芥蒂,那配合起来就显得生疏多了。
等到玄孤鹤扬起无数冰刺的时候,血罗森的血珠随之撒了出去,可是由于心情激动,血罗森的血珠明显地偏了准头,居然将玄孤鹤的冰刺,都给炸毁了不少。
望着在他们身边渐渐升腾起的血色烟雾,还有那被融化掉的冰刺,玄孤鹤的心中充满了怒火,可是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并不是同血罗森撕破面皮的时候,只得冷冷地哼了一声,在那儿暗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