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知道他在拍马屁,但我就是听着舒服!咋地?
“慢着!你想干什么?”王爷一个箭步拦住了吴魇,虎视眈眈,怒目喷火。您现在已经是那小子的徒弟了,没听那小子说么,就是随手取出的两坛子酒,那岂不是说,这样的酒根本就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再说,还打算拍卖呢,那得有多少。你都攀上高枝了,居然还看上这两坛已经启封的?!
”你太过分了!吴老三这家伙居然偷偷的抱起帝星辰的两坛酒就想溜!跑得了吗?
“万一他就这两坛了,咋办?你不过是裁判,我才是参赛者,你凭什么拿酒!”吴魇瞪着眼睛,据理力争,为了竞争这两坛的所有权,师傅也可以用“他”来称呼了。“裁判才有资格喝酒,你有意见吗?!”黑袍人更毫不客气的从吴魇手里夺过酒坛:“现在,比赛已经结束了,你又是酒馆的老板了,赶紧去做几道小菜,给我们下酒!”在黑袍人的威势下,吴魇敢怒而不敢言,悻悻的转身往里面去了,黑袍人与王爷相视。
笑,同时抓起了自己的酒杯。王爷不禁感慨,这有绝对的实力就是好啊,一切的阴险诡辩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可笑的,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在远离小酒馆的一个拐角处,一个全身黑衣蒙面的女子全身衣袂在风中猎猎飞扬,蒙面纱之后,一双明媚的眼睛,透入着愤怒的光彩。
帝星辰,你加于我的奇耻大辱!今日,你要用你的命来偿还!不要说杜比亚为你撑腰,就算是美杜莎家族的老祖杜尘天是你的靠山,今夜你也是必死无疑!
“小姐,要下雨了;您还是到下面避一避吧。”一个黑衣蒙面人悄悄来到她的身后,悄声道。
“不!我要亲眼看着帝星辰身化肉泥,骨化灰,方消我心头之气!”黑衣女子静静的站着,纹丝不动!语声却如冰碴子一般寒冷。
“是!”此时还未到天黑的时候,但天上片片的乌云越积越厚,云层似乎越压越低,天色也随之显得越来越暗,道道银光在云层中游曳,秋风打着呼哨从上空卷过,带出一声声凄厉的锐啸。
这等恶劣天气下,大街上行人几近绝迹。
空荡荡的,配合着空中凄厉的风啸,几近鬼腻一般。
“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呢。”帝星辰一路往回走,坐在轿子里忽然有些心神不宁,刚经历过一场大胜,更收了一位玄王强者,顶尖高手做跟班,为什么自己现在全无兴奋之意,反而有些魂不守舍?这的现象可是很不对劲啊!
上一次自己心神不宁是在什么时候?
真的很不对劲啊!一想到这句话,帝星辰紧皱的眉头突然一扬,下意识的一阵毛骨悚然!
这种怪异的感觉自己很少会有,无论今世又或是前生,但每次莫名其妙地出现这种感觉的时候,无一不是要发生重大危险的前夕!
而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已经救过自己数次大险而不死了!
难道,又有什么足以威胁到自己生命的危险在逼近吗?
突然,帝星辰浑身一冷,下意识的飞速仰倒在轿子里!整个人似乎化作了一片没有厚度的白纸,贴在轿子里面。
“刷刷刷!”密集的破空的声音毫前征兆的响起,四面八方的向着这顶孤零零走在大街上的轿子疯狂的袭来。
利箭,铁莲子,飞刀,无数的暗器先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疯狂袭击!
比倾盆大雨更密集的暗器雨!
轰的一声,一柄连接着铁链子的短柄锤直接将轿顶掀掉了。
帝星辰的随行的八人,都可算是一些高手,反应快极,所有的暗器又都是针对着轿子里的帝星辰,除了两人猝不及防之下闷哼一声受伤之外,其他人均在瞬间已经觉察到了不对,随手拔出随身兵器,砰砰乓乓,将射向自己的暗器击落在地上。
“保护好星辰公子!”一声大吼,八人将轿子团团围住,受伤的两人一人肩上中箭,一人腿上中了一柄飞镖,虽然疼得脸色煞白,却是连口当也不口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