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
赫连树的脸顿时苍白,急忙问道;“你在路上看到什么特别的情况没有?”
“有!”,那人立即答道,:“在到仓云关的路上,有大军行动过的痕迹,同时出现了大量的大周的斥候,由于怕被抓住耽误了小姐的事情,所以小的只能远远地避开,但是有一点小的还是能肯定,那就是大周正在向仓云关秘密的调军!”
赫连树立即顿时感到脑袋一阵头晕,身体也入支持不住般摇摇欲坠,旁边的管家见状连忙把他扶着,然后连忙问道;“老爷,老爷,你怎么了!”同时高声喊道;“大少爷,大少爷,老爷晕倒了!”
屋里的赫连闽台现在正在生闷气,刚才被自己的父亲狠狠的骂了一顿,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所以在赫连树出门的时候他没有立即出书房,打算等赫连树走了之后在说。
但是没有多久,便听见外面传来管家焦急的喊叫声,虽然刚才被骂了,但父子亲情却是割舍不掉的,于是他立即出了门,看见管家扶着的赫连树正摇摇欲坠,连忙问道:“父亲,您怎么了!”说完就要拉住赫连树的手,打算扶着他。
本来已经快昏倒的赫连树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一把推来了,同时挥起手狠狠的扇了赫连闽台一个耳光,同时怒道:“孽子,孽子啊!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次可给西轮带来了灭顶之灾啊!”
西轮国君到初为了牵制赫连树,于是在提拔官员的时候把平平无奇的赫连闽台也提拔上去,被提拔上去的赫连闽台却并没有和赫连树站在一起,而是和澹台浩然走得很近,对于澹台浩然的计划他非常的支持。
赫连闽台被赫连树的一个耳光扇得昏头昏脑,同时也有些莫名其妙,用手捂着腮帮子问道:“父亲,您为什么打我!”
“我为什么打你,我为什么打你?”赫连树怒道,:“你们知不知道,就是你们那个什么狗屁计划,并没有导致大周和大越开战啊!”
听到赫连树如此说,赫连闽台有些不服气,道:“怎么可能,消息不是说这大周和大越在边关集结了重兵,打算开战吗?”
赫连树看他还是冥顽不灵。更是怒火中烧,道:“不错,他们是集结了重兵,但是他们的目标不是对方,而是我西轮!”
他刚才得知大周十天前有大量的军队调往仓云关的时候,所以的一切都被联系起来,而什么仅仅一伙马贼就可以让两国准备开战,为什么两国那奇怪的军事调动,又为什么在几天早上大越和大周的使节同时消失等等问题在这一刻也得到了解答:大周和大越两国开战,屯兵那仅仅是表面现象,是合伙演了一出戏,奇怪的军事调动是为了迷惑别人,而使节同时消失是大周和大越担心西轮有人对他们不利。
而两国充分利用了一点,那就是情报传播的速度慢,本来信鸽是一种比较好的传递消息的方法,但是在草原上多猛禽,鸽子根本无法逃脱猛禽的利爪,唯一的办法就是人,在两国封锁了边关的情况下想把情报传回西轮,要走很多的弯路,等到了西轮,情报也失去了价值,就如刚才赫连树收到的那封信,等到了西轮都是十天之后的事情了,而十天可以让两国做很多的事情了。
赫连树心里这时充满了绝望,因为他估计现在两国的大军,已经开始了对西轮的进攻。而两国投入的兵力绝对不是少数目。
一边的赫连闽台则是则张大了嘴巴,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也似乎没有了感觉,一会,他才向一脸绝望的赫连树问道;“父亲,你说的是真的?”
赫连树没有搭理他,而是把手中的信纸狠狠的扔给了他,怒道:“你自己有眼睛,自己看!”说完之后,高声吩咐道:“立即准备马车,我要去皇宫!”说完,在管家的搀扶下向大门走去。
但是,没有走几步他有止住了脚步,回头指着看了信之后一脸呆滞的赫连闽台,狠狠道:“如果西轮真的被两国打了下来,你就是西轮的千古罪人,是我赫连家的耻辱,我要你为那些死去的将士陪葬!”
说完后,一甩衣袖,向大门走去。
赫连闽台被赫连树一吓,顿时也清醒过来,也知道这件事情非常的重要,连忙追了山去,同时他心里也开始为自己想后路:老头子说话算话,要是西轮真的被攻打了,他可没有那个兴趣去陪葬!
当然,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担心,至少现在在西轮的皇宫里面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模样,对于要发生的事情,他们并不知道。
不知者罪,无知者快乐,这无知的人是最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