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诬陷!”鲁明章尖叫了一声,仿佛给摸了胸的小媳妇,愤怒欲狂,不自觉的将眼睛,看向那边悲痛欲狂,双眼发红的洪万军,心里打鼓,却依然咬这牙不认。
“你当然不会认,但是,你藏在床底暗格的,那庄姑娘的肚兜,却总不会是自己长了脚,跑到你屋子里去的吧!”莫弘丢出来的这团粉色的吊带小布片,却是让洪万军怒吼了一声,冲开了三人的包围,一把捞着给吓到的鲁明章,一头撞了过去。
头骨的坚硬无可辩驳,尤其是洪旗主这样的好手,额头硬比钢铁。鲁明章的鼻子都塌了进去,支吾着说不出话来,给洪万军,一把扭了胳膊,朝后边掰去。
喀嚓,骨头的脆响带着一声惨叫,还有洪万军如泣般的悲吼,聚义厅里,一片失声。
一脚踹在鲁明章的膝弯,抓着他的脖子,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你这禽兽,俺待你如亲生兄弟,你却祸害俺的女人,你该死,该死。”洪万军虽然是个粗直的男人,但是,他的情绪内敛,并不代表着他不懂的爱,不值得爱。
越是这样沉没如山,冷硬如钢的男人,一旦动起真情,则是荡如怒海,劲如飞瀑。
山下的村姑,虽然简朴,粗野,却有种说不出的自然之美,纯净而自由。每一次见到她,洪万军都有一种静谧,甜美而温馨的感觉。
一开始,洪万军初去的时候,被姑娘认为是个粗鲁的汉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后来,借着与庄老汉喝酒的机会,才慢慢的将自己朴实憨厚的一面展示出来。
山里女子,看人就一条,忠厚,如果在加上勤奋,就更会闪花了姑娘的眼,于是,洪万军顺利获得接近姑娘的机会,虽然每次都给骂成傻子,但是自有一番甜蜜在心头。
那个丢在桌子上肚兜,却是洪万军上了旗下兄弟的恶当,特意去布庄里面订作的,取的货的时候仿佛做贼。
那是个回山的傍晚,女子接了装着肚兜的匣子,打开了以后,恨得当时就把匣子砸在了洪万军的头上,捂着脸跑了。洪万军当然没注意,女子手里紧紧的握了肚兜,脸上红晕一片,嘴角,还带了些欢喜与羞涩。
当然,出主意的那小子,给少不了给胖揍一顿,却没想到,因为这件事情,而获得了意外进展,下次再厚着脸皮去庄老汉家里,女子却红着脸,凑过来拨开他的发线,查看上一次给匣子砸到头上的口子,也就是在这一次,洪万军第一次摸到了女孩子的手。
仿佛回到了少年时候,偷着瞄向村里成熟妇人的身体,那种冲动,却有很多不同,年少时候恨不能将妇人的身体揉碎,急色如狼,而现在,却是生怕弄坏了抓在掌心的小手,温吞如水。紧张的呼吸里,喷涌着都是浓浓的情意。
也就是从这天开始,洪万军才知道,这山里的姑娘,对自己也有些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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