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长长一叹,他知道,这些犯人还是选择了跑,更让他为难的是,对方人数,实是太多了。他身边,就带这么一点人,能抓到多少?也许,他可以开枪,但开枪,未必打得到人,如果他把枪打空了,就算抓到了足够的犯人,也会失去对犯人的威慑力,到时,谁抓谁,谁逮谁,还不一定呢。
“砰!”再开一枪,吓唬住一批胆小的,两个辅警上去给铐子。
众多的犯人一并儿的跑。
老马一点都不老,他健步如飞似的,三下两下,堵住了最大的一串子。
一看,呵呵……逮了个正着。
乌宏他们都给抓了,但也有没给抓住的,反是陈立国、老任、刘郁他们跑了。
看到这一幕,乌宏大叫:“小陈,把我妹子照顾好!拜托你了!”
那边三人,听了,陈立国道:“放心……”
老马道:“别跑!”但陈立国才不管呢,抓过乌宏的女人,众人一下子钻入到了林子里,开枪都打不着。跑跑跑,跑得脚下发酸,众人劳累。
老任看向刘郁,道:“怎么把这么个呆的也带上了?”
陈立国道:“兄弟,是兄弟,我们一趟车儿来的。”
“哼!”老任哼了一声,道:“下步你打算怎么走?”
陈立国道:“我不知道……这位,你和乌哥怎么个称呼?”
女人道:“我……高兰,这里的乡村教师。”她在这里当教师,其实就是给乌宏建立一个逃跑的窝点。只要乌宏逃出来,就可以飞快的到她这里,换上衣服,拿上钱,然后跑路。这样跑,成果很大,若非是老马,只怕乌宏真就没事了,只是可惜。
“乌哥是亏了!”陈立国有些感叹。
任老大道:“那个……高家妹子,你离开吧,我们不是一路的,和我们走,你不安全!”
高兰听了,抱着孩子,又往回跑。谁都知道怎么回事,但也没个说的。
“下面跟我走吧!”任老大这样说,他在前头走,很快的,就到了山路。
顺着山路,他们遇到了两次洪潮,总算众人也都会水,因此没有死掉。
在路上,他们还遇到了其它的一些犯人。总有一批逃掉的。
不过众人也不敢再走在一起,因为人少还好说,人多了,目标也就大了,除非有接应,不然,大家还是各自为政的好。就这么一路的跑,跑了三天,总算,任老大偷了笔钱,用这笔钱,众人这才到了任老大的落脚点……他赫然也有自己的一个落脚点,那就是新监狱的隔壁。正所谓灯下黑,与其到处跑,不如在这里静等风头过去,再出去行事。
陈立国给任老大的计划激得拍案叫绝。
于是,众人就休息下来,任老大有一个哥哥,在广州那边,任老大出了事,他哥哥按任老大的话,也安排了这么一个场所,之前说了,任老大是会功夫的,他若是跑了,必会来此,到了这里,就可以安心了。
众人洗了个澡,各自的去睡了。
却说另一边,老马……马琦,他快要退休了,但现在,却只能无助的看向自己的胸口。
一点嫣红从那里露出,然后,渐渐扩大,大大大大大,一个血点子,他被枪打中了。
几个人出现,他们都是普通的衣服,但在衣服里,是战斗的打扮,而且,他们人人有枪。
带头的,是一个女的,一头马尾,脸上,还有一副茶色的墨镜。
雨很绵绵,女人抽了抽鼻子,在马琦的身上把脚底的泥蹭蹭,坑了句粗口,然后用手上的枪比划道:“说,有个叫刘郁的人,现在哪儿?”
乌老大众人松了口气,本以为会被老马抓回去,哪知道,半路上,却出现了这么一批人。
不多,五六个人,但这里的人,人人都是一把管制的那种改制步枪。一般人不懂,但也是知道,这样的枪,不是一般人可以捞到的,哪怕是军队里,也未必会有这种货色。
每把枪都有瞄具,枪上还有一个挂雷,这种改装,打坦克怕都够了。
这帮都是些什么人啊!
“那个……刘郁?哦,我知道,他们跑了,往……我想想……这个……我也不是太熟,我们不是本地人,再说这雨天的,我们也不好找,总之,他们跑掉了,才是真的。”
“跑了……真是个聪明的家伙……”女人叹了口气,看看他们,道:“算了,我们走!”
他们说完,也消失了。
看到他们消失,几个犯人坐过来,黄寅九在老马的身上多踏了两脚,道:“叫你还跟劳资横!老马,你也有今天!”把枪掏了,几个人摸了三支手枪,检察了下子弹,却是不多,加在一起,笼共才十四颗。
三把枪,十四颗子弹,你就是一枪打死一个的神枪手,也只能对付十四个。
“现在哥几个怎么办?”吴老大问。
“还怎么办,跑,往北跑,我们到了北边,出国!”黄老大这样说!他的路子,在苔藓,只要到了南苔藓,他就有路子了。他有一个亲戚,在南苔藓放高利贷的,有得是钱,而且,他们也是华夏人,都是华夏人,连工作都可以解决了,听说苔藓没丑女,虽然有很多整容的,但哥们不在乎啊,有的玩就成!于是,众人走了,不过,乌宏和他们分开,他还要去寻他的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