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当下应承下来!
只是,他们这边,还是要余慕莲跟着走一趟。
在群雄武林,一起找刘郁的时候,陈至善来到了六盘山,来见形意门掌门,李钧烈。由于,陈至善打得是少林的名号,所以李钧烈不可以不见。少林寺的,这都不给面子,你形意门以后还怎么在武林上混?大家一起名列六大派,就是因为大家彼此给面子。
你形意门的人到了少林,一定会好好接待。
同样的,你少林派的人来了形意门,形意门的人也就只能这样的接待了。
回避不能!
李钧烈百般无奈,他哪里还不知道,刘郁刘布雷,剑压两派,力敌少林,闯出三派联手大围杀,在武林中,已经引起了轰动。陈至善若不是为了刘郁而来,他能把自己鼻子吃了。
让门内人把陈至善引入内门大殿,双方见面,行过礼数,上了茶后,李钧烈道:“陈兄,这大老远的,你没事干,来我形意门,所为何事呀?”
他的这个说法就是,我什么事都不知道,你为什么来的,有什么事,我都不知道!
装聋作哑,也不过是如此了。
可这没用,陈至善有陈精这个间谍,对形意门有关刘郁的事,知道的底掉。
“不要说那些话了……”陈至善道:“你们形意门出了一位杰出的高足,可是整个江湖,整个武林,都知道了呀!”
李钧烈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当即不承认:“高足?是谁呀?”
陈至善道:“自然是刘郁刘布雷,不要否认了,刘峰可是你们形意门的人!”
李钧烈道:“但刘峰给开革了,你不信,我拿我们的名册给你看!”
陈至善心道:“别扯蛋了,当我不知道,门派的名册和账本一样,是有正副的,是有正假的,是有主次的,是有内外的,一般的名册只是记录那些垃圾表面货的。真正的名册,怎会没有?不过,那种东西,是不可以见人的,就好似赃官的贪污记录,是不会上交到中记委的一样。
“李掌门,贵门的事情,我很清楚,很了解,你这样,我想我们不好谈下去了!”
李钧烈道:“这样啊……那好,不送了啊!”起身就要送客的样子!
陈至善道:“一百万!美刀!”
李钧烈的身子顿住,头也不回,道:“怎么?当我们形意门,连一百万美刀也没有?”
陈至善道:“但你们形意门的日子的确是清苦,这点没错吧!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给你们一家道场,你看怎样?”
李钧烈哼了一声,道:“这根本没得谈!”
陈至善拍手,语重心长的道:“那您就开个价吧!”
李钧烈道:“这不是开不开价的问题,而是我们……我们……我们根本不可能向那孩子动手!那是刘峰的独子,刘峰苦了一辈子,就想回宗门,的确,我们是把刘峰重列门墙,也因此,那孩子不管在外头做什么,我们也是不会出手的。”
陈至善道:“好说!那未知……除了刘郁,别的人,你们会不会出手?”
李钧烈道:“别的人?你是说……刘郁那孩子……”
陈至善道:“那样杰出的弟子,的确是很吸引人,错非他已经走上邪路,我们少林亦想收容下他。现在,有一个人看上了他,那个人能量很强,你们形意门若可以对付他,价钱什么的,一切好说!”
李钧烈道:“这个人……是谁?”
陈至善道:“汪洋汪江海!”
李钧烈道:“他?他好似是……”
陈至善道:“不管怎么说,他看上刘郁是事实,搞不好,他会为了刘郁,冒险到我们这里来,如果他来,哪怕是到边境,这就是机会。未知,形意门,有没有高人,敢于去会会这个家伙!”
虽然汪洋年纪大了,但到底是神仙一流似的人物,他这样的人,功夫奇高,本领变态。
虽然年纪大了,搞不好,仅是一暴之力,不可能如年青人那样,打长久。
但仅是如此,就厉害得没边了,一般的人根本不够他打的。普通高手在他面前,怕是秒杀的命。当然,陈至善说得少林和别的门派没人能对付,是假的,只是他们不想出手罢了。
和汪洋的交手,别管是不是可以打掉汪洋,自己不付出代价,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枚硬核桃,一直没有人去摘取,陈至善也才会把这人丢出来,逼形意门去接。
李钧烈摸摸下巴上的胡子,道:“那么……一亿美刀,不能少!”
从一百万到一亿!李钧烈,你真会要价!陈至善呵呵笑笑,道:“这个……太多了……”
李钧烈道:“那就九千九百万美刀!还要加一间道场!”
讨价还价,双方最后达成了……六千万美刀,三年分期付款,一家正规的在册道场,两百五十名道士度牒。以和汪洋交手,最后汪洋受伤或死为证,只要达成目标,哪怕刘郁跑了,汪洋带走了刘郁,一切的一切,这笔钱,都照常的支付给形意门。
同时,由少林出面,把形意门郭行烈的一切档案注销。
少林在军方拥有强大的影响力,特别是军情部门,将郭行烈的事给解决,真是太容易了。
签好了条件,李钧烈呵呵笑笑,跑去后山,见形意门的第一高手,郭行烈。
开玩笑,和汪洋交手,整个门派里,怕也就是那郭行烈才架得住。
郭行烈正在喝酒。听了李钧烈的话,他撇撇嘴,道:“那汪洋是刘郁的保护神,我去和汪洋打,固然是趁我的心意,但刘郁那孩子……”李钧烈道:“那里是边境,只要让刘郁过了关,谁能奈何他?”
在国内,会被围攻,围杀,但在国外,华夏的那些武林门派,影响力就会大大降低。
李钧烈道:“再说……你若能打败汪洋,你便是新一代的武林第一人,到时你说句话,谁敢派真正的高手去对付刘郁?”郭行烈想想道:“成,把那处道场给我儿子,我就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