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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放她混入生道,重新投胎了,重新做人了。
她这不是痴人在做梦吗?
但不管她是痴人做梦,还是无端生事,宁水月退了一步,不与她做些无用的抬杠了,平静了脸色,正了正气才说道:“你这衣物且交与我保管,过些时日,再还于你。”说完,就要扳过她的肩膀,把金丝缕衣从她身上褪下。
谁知他安的什么心?脱她衣服真是为了金丝缕衣,夺她喜爱之物,还是为了方便他自己的一下步动作,利于“上车”?
纪以宁伸出掌肘隔开他的大掌,挥断了他已然算是入侵的行为,嗤笑道:“你做什么事还真是懂得为自己的行为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想想,把别人当成傻子的人其实是最傻的大傻子。”这是讽刺,亦是自嘲。
她怎么就相信他“改邪归正”,与他安然处于一室了呢?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宁水月不理她的怪腔怪调,扬起手,继续扯脱。
纪以宁连连闪躲,躲到无处可躲,就蛮横用力与他一拉一扯,一推一拉。
两人扯得没完没了,毫不相让时,不期然从金丝缕衣的广袖间掉出之轻之前硬塞给纪以宁的那颗黑色药丸。
纪以宁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