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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安下神来,定睛一看,怎么跑到不同于纪老娘所在的那张床上?
此床非彼床,却同样散发着淡淡的檀香。这个味道又让纪以宁想到纪老伯的那个古董收藏室,里面也长年累月飘扬着相同的檀香味。
跟他此时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宁水月亦侧躺着,与她相对,瞧见她那被吓得不轻的好笑神情,强撑起精神,与她玩笑,“这么不相信为夫的能力?还怕摔着你?”
细心的纪以宁仍旧定定地望着他,并没有笑。
唇色苍白,脸白无色,放在她腰上的手不似平时有力,他有病。
“你病了吗?”
绝想不到他是被人下了药中了掌再被锋利的金玄刀插过,才会伤得那么重。
宁水月牵动嘴角,浅浅一笑,不承想却比哭还难看。
答非所问,问道:“你身上的金玄刀呢?”
经他提醒,纪以宁摸摸宽大的衣袖,没有找到。
不死心地再找了找,还是没找到。
“不可能呀,明明就是放在这里面的。”
纪老伯一向夸她记忆力惊人,难道是假的?怪不得会忘了与他这么美好的前情美事。
宁水月抓住她还没恢复温度的手指尖,阻止了她忙乎的翻找,“找不到就算了。”
那么,灵儿手上握着的刀刺向自己的胸口时,是正品的金玄刀,就是宁宁丢的这把。
怪不得,刀被她从胸口拔出时,闪着他在双色森林见过的噬血红光,当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因为,他亲眼看着宁宁把它放进了她那宽大的袖筒里。当时,并没有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