豌豆目光有些闪烁,望着金童,对金童道:“外乡妖人,时候太晚了,太阳早已下山了,不适宜摔交了,我该回家了。要不然,会出事的。”
金童却道:“时候并不晚啊!豌豆,你是不是怕别人说闲话?这个,大可不必,你没看到电视上播放的直播吗,现在摔交比赛,有一种混合式的项目,就是男女互摔,还有跆拳道,也是男女互摔!”
豌豆听这个外乡少年直呼她的名字豌豆,顿时沉默一下,接着,豌豆道:“外乡妖人,你说,咱们刚刚认识,就一起摔交,村里人看到了,就不会说闲话?”
金童道:“豌豆,咱们都是妖人,妖人从来就是不要面子的,还怕别人说闲话?你要是怕别人说闲话,以后干脆不要和我接近,男女哪怕一起走路,别人也会往坏处想,也会说闲话!”
豌豆想想,也是啊,村里,长舌妇,小喇叭,起码有七八个,要是怕她们说闲话,就别活了!
豌豆想了下,又道:“外乡妖人,你说得有道理,不过,再摔交的时候,别那么机械地把我当个机器人行不?”
金童装糊涂道:“把你当个机器人?没有啊,我没觉得你是一个机器人啊!”
豌豆眼睛一掠金童,道:“原来你这个外乡妖人心眼儿特多呀,你别装蒜好不!”
金童的双眼盯着豌豆,语气一转,严肃地道:“哦,豌豆,原来你不希望我正正规规地抱着你啊!”
金童作出就要继续再摔交的样子。
豌豆一下子无语,小圆脸上泛红,半晌,低下头道:“那个,刚才我不习惯,我现在习惯了,就是心里有点紧张……少年妖人,要是我哪里做得不周,你可要多多原谅哦!”
金童一笑,道:“呵呵,其实关键是自己的心里怎么想,你只想摔交,不想别的,就根意识不到别的东西。”
豌豆垂头,一阵子无语。
然后,豌豆抬起头来,和金童两人开始摔第二交。
这一次,豌豆胆子更大了,更加主动地抱着金童,然而,豌豆却是主动地抱着金童,越是觉得金童的身体,似乎离自己很远,她的整个胸脯,以及肚子,都和金童的胸脯和肚子紧紧地贴着了,却是觉得,相隔万里!
不过,这个状态只持续了三四秒钟,豌豆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被金童仰面朝天摔倒在地,到她有了感觉时,发现金童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体上,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瞬即,豌豆全身一热,心脏砰砰地狂跳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炫晕,涌上大脑,接着,全身发软。
“外乡妖人,这一次,你赢了。”豌豆道,身体却是不动,声音非低迷,非常无力。
金童把嘴附在豌豆的耳际,开始进入正题,轻轻地道:“豌豆,你虽然是王村长家的媳妇,却不像是一个结了婚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豌豆更加无力地道:“外乡妖人,你别说这个……你真的不要说这个……”
金童只管按着自己的想法说下去,道:“豌豆,你在王村长家里,生活得怎么样?”
豌豆的声音,变更像蚊子嗡嗡一样小了,道:“我真地,不敢说这个……”
金童看到,豌豆的目光之中,有一种极深的哀怨。
金童用含有安慰感觉的语调道:“豌豆,告诉我,是不是在王村长家里,没有任何的自由?”
“嗯……”豌豆从内心深处,吐出一个字来,然后,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金童缓缓地,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豌豆小巧、鲜嫩的嘴唇上,豌豆的脑袋向两边扭了几扭,便不再扭了,接着,原本紧紧地闭合的小嘴,渐渐地张开了。
豌豆整个身体发烫,全身酥软,四肢完全打开,平伸在地上。
金童忽然意识到,现在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若是有人从附近经过,让人家看见,岂不坏了自己的计划!
金童用眼睛的余光向四下里看看,旁边三米多远处,有一个直径两米的麦秸垛。
于是,金童紧紧地抱着豌豆,两个身体一起,翻了几个滚,滚到了麦秸垛跟前。
接着,金童伸出一只脚,一踹,踹出一个一米多深的洞,然后,抱着怀里的豌豆,脚冲里,进入洞中,只剩下小半个脑袋露在外面,以方便呼吸。
小半个脑袋完全露在外面,金童觉得不是不太踏实,又伸出一只手,从麦秸垛上揪了把麦秸,盖在自己和豌豆的头顶处,这样,既不影响呼吸,也不会轻易让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