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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仙？！”沐灵歌睁大眼睛，“嫦娥仙子可是人称天界第一美女的，而孙大圣，则是大闹了天宫最后被西方佛祖压在了五指山的！他们一个个，全都是我们那里知名度最高的神仙呢！”

“好吧，是为夫孤陋寡闻了!该罚！”说着，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坛子酒来，“就罚酒三杯可好？”

酒塞子一拔开，顿时一阵清新的酒香扑鼻，光是闻着就有些熏熏然了，于是沐灵歌的注意也就暂时被拉了过去，探过头，只见他又凭空拿出两只夜光玉杯，轻轻地为两个杯子都斟了半杯。

她往前了一点，好奇道：“这是什么花酿的酒？好香！”

夜瞳瞟了她一眼，眼角含笑，“你只管饮，末了可以猜一猜。”若她猜出来了，那么他另有安排呢！

瞧他一副神秘的样子，她倒真是来了兴趣的，当真便接过那小半杯的酒，慢慢地呷了小半口下去，顿时，只觉得一股酒的醇香带着一股花与果的清香缓缓地从舌头处向喉咙滑下，并迅速地向四肢八骸蔓延开去，瞬间，她的身子便有了明显的暖意，温温的，懒懒的，说不出的满足。

“如何？”

“味道是极好的，夜瞳，这是用三月的梨花酿成的吧？唔，我再喝一口，”再小半口下肚，她继续说道，“还有梅子对不？”

“答对了！”夜瞳显得很高兴，他就知道，她一定能准确地说出来的，有些东西，虽然已经过了一万年，虽然她已轮回转世了几十世，可是他就是知道，她能一下子说出这万年梨花酿的成分来的。

“若光是用梨花来酿，则是过甜，或光是用梅子，则是过于酸涩，现在这酒则是各取其长，互相融合，倒是相得益彰，味道相当的不错！”她中肯地下了结论。

在现代时，她便对这些用花果酿成的酒情有独钟，每次去酒吧什么的，都只点那些果味酒，不过纵使那些酒用了多么好的工艺，在眼前这一杯面前，统统什么都不是。

“小歌儿果然识货，看来好酒赠美人，这话说得一点都不错，怪不得这古往今来都有那么多人喜欢喝酒时有美人相伴，原来啊，都喝的不是酒哪！”

“那是啥？”她调皮地接上一句，“喝的是寂寞吗？”

寂寞？

夜瞳沉默了，曾经他也这样问过自己，在没有她在身边的每一个漫长的夜晚，他可曾也会寂寞过？

可答案是肯定的，没有她，他的白天不是白天，夜晚不是夜晚，每一次他都在十二重天之上，眼睁睁地看着她从这一世轮回到下一世，每一世，他都会跟自己说，她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不会真喝的是寂寞吧？”她好惊讶的，“话说看你的样子，少说也是活了几十年的老人家了，会寂寞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