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年前，你到底为什么要跟着我轮回转世？”她单刀直入，双眼紧紧地盯着东华的眸子，眸光灼灼而强烈。

“你想起来了？”东华微微地有些愕然，她这个时候想起来，是不是有些提早了？明明，天象上的预兆日子还没到的，难道说，这中间生出了别的事情？

沐灵歌不回答，眼睛仍然紧紧地锁定东华温润如玉的脸：“你是不是喜欢我？我指的是，从前的我，当我还是紫薇宫的宫主的时候！”

东华的脸微微地有些不自然，而正在门外偷听的夜瞳，则是紧紧地握紧了掌心，她想起来了，想起了东华跟着她一次一次地轮回转世的事，那么，他呢？与他的那些美好的曾经，她也一并想起来了吗？

“宫主既然想起来，那么一定也能想得起来，东华说过，东华会还你的人情的。”

“若是单纯地还人情，根本就不需要你跟着我轮回转世！东华，你对我说实话好吗？到底你对晏如歌……你对从前的我，是怎么样的心思？夜瞳他，知道吗？”

“东华说了，东华的所有行为都只为了还宫主的人情，若是宫主不信，便自己去问殿下吧！还是说，若是东华说了是因为宫主你，宫主就是抛弃苦苦地等了你一万年的殿下而与东华在一起吗？”

东华清淡一笑，“一万年前，你为了他的天下甘愿弃去生命，一万年后，你便改了心意么？”

“自然不是的！”沐灵歌冲口而出，“可是你……”

“东华最后强调一次，东华只是在还宫主的人情！”东华的脸色变得无比的严肃，“既然宫主找回了记忆，那么便应当与殿下一起拯救天下苍生，若是有用得上东华的地方，东华一定不会推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