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好臭啊,快走吧!这里有个大粪里挖出的老屎壳郎,还有两个小屎壳郎,快走啊!我都快吐了。”那叫钱宝的胖小子捏着鼻子抗议道。钱员外哼了一声,这才作罢,让车夫驾车快速离开。
齐老头这下才如释重负,差点瘫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阳儿,好险啊,你差点就没命了。”
方阳还想问那钱员外的来历,却被齐老头打断,“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走。”方阳点了点头,拖着王铁牛跟着齐老头在城外倒了粪桶,然后来到了大丰城北边,这里一连排的都是低矮的棚户,齐老头就住在这里的一个不到一丈方大小的小木屋里。
“阳儿,你为什么来丰城都不说一声,你父母呢?”齐老头关切地问道。
方阳才把自己这一路艰辛说了出来,惊得齐老头目瞪口呆,还没有等方阳把话说完,就立即捂住了他的嘴巴。
“阳儿,这事可别说出来啊!”齐老头吓得立即把窗户也管得严严实实,让本来就昏暗的小屋子显得更加黑暗起来,好在齐老头因为是倒粪水的,没人愿意和他住在一起,因此他的小屋很是偏僻。
“这事要是传出去,恐怕我们都得没命。”齐老头战战兢兢地说道。”还有,你不回去也是对的,否则和你们一起的孩子都死了,你们要是回去,恐怕也会出极大的祸事,甚至可能连累家人啊!”
“嗯,我记住了。”方阳点了点头说道,经过了这几日的生死磨砺,方阳本来就沉稳的个性变得更加坚毅了。
“齐伯,那姓钱的畜生到底是什么来头?”方阳想起刚才那个钱员外和那叫钱宝的小胖子就恨得牙痒。
“哎~~~那姓钱的是白扇门的外门弟子,而且还打理着大丰城外三四个钱庄的生意,在这乱世,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物。”
“白扇门?那是什么啊?”方阳不解地问道。
“哎,白扇门~~~就是大丰城的天!”齐老头用手向上指着说道,“白扇门在大丰城对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有着生杀大权,可不就是头上的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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