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门锁死了!”
“踹开!”小四冷声说着,当下把手中衣服包/裹内的大砍刀亮了出来。
半米多长的战刀明晃晃的刺目,杀气腾腾的七八人开始踹门。
“我草!快……顶住!”吴贵第一个反应过来,这七八人要是真的把门踹开冲进来的话,屋内兄弟四人可就当真废了!这在三楼,即便是跳下去,恐怕也的摔个胳膊断腿折的。
招呼着二彬几人,一起用力的顶着病床……
小四几人在走廊里拎着砍刀,咣咣咣连踹了数脚,门板都变形了,却依然没能把房门打开。
“草!”一个二十多岁的寸头小伙子一把将门前几人推开,手中的砍刀奋力的朝着玻璃砸去。
咔嚓一声,门上的玻璃应声而碎。把砍刀交到左手,寸头小伙儿当即侧着身子,右手顺着窗口就探了进来,在门边摸索着找着把手位置。
“草!****!”吴贵一声沉吼,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一般,顾不上身上的伤势,血红着眼睛,脑袋连转,慌乱间找着趁手的家伙。
门外的小四几人都是一脸凶狠的瞪着吴贵几人,不等那寸头小伙儿摸到把手呢,吴贵眼前一亮,一把推开身旁的二彬,快步的抓起点滴架,抡起胳膊,奋力的照着探进来的那只胳膊就砸了上去。
点滴架上方如同一个T字型,因为要保证稳固,下方贴在地面的位置都是焊接的一块圆形铁饼。虽然不是很沉,然而十斤左右的重量,在吴贵这么抡膀子呼啸砸下去的当头,却也是声势骇人。
咔吧一声,点滴架的底座铁盘狠狠的敲在了寸头男的小臂上。这一声脆响入耳,耿帅,二彬几人都是一咬牙。对方的小臂肯定已经被砸断了!
嗷的一声,这寸头男人身子一偏,奋力的用头装向房门。咚咚两声,正伸进屋内摸索中的五根手指因为剧痛而抽搐颤抖着。
一击奏效,吴贵毫不迟疑的侧着身子,捏着点滴架的中心位置,抡了个半圈后,带着呼呼风声,再次砸在了对方的拳头上。
哐的一声,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嘎巴嘎巴脆响,这寸头男人一翻白眼,当即痛昏了过去。
小四几人手忙脚乱的把这寸头男人扶起来后,一只右手已然碎裂的血肉模糊,中指和无名指的手背关节处很明显的露出了白花花的骨茬……
一看吴贵用点滴架管用了,张家驹当即回身又抄起了另一个,气势汹汹的站在病房内,瞪眼和门外几人对峙着。
“踹门,******,废了这几个****!”小四咬牙切齿的说着,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或许是大战前的紧张,小四的一张脸变的惨白,呲牙恶狠狠的冲着吴贵几人发狠。
走廊内静悄悄的,看到七八个男人拎着骇人的大砍刀寻仇,所有的护士,病人家属们都悄悄的躲了起来,各个病房门都关的死死的。
哐,哐……两三个男人一同抬脚去踹着医院病房的房门,眼看着门锁处有了松动的模样,吴贵几人急的连连转头。
“热水,泼他们!”吴贵当即眼睛一亮。刚刚从水房打回来的开水还在暖瓶中,当下二话没说,抄起一旁的暖瓶倒了一盆的热水,回身递给了二彬。
“还有点滴瓶,砸他们!”二彬接过满满一盆的热水,毫不迟疑的一步上前,踩在门口的病床上,顺着碎裂的玻璃窗口就泼了出去。
滚烫的热水顺着窗口泼出,毫无防备的小四几人被烫的嗷嗷直叫,一头一脸的水泡鼓起来,疼的几人连连呲牙怒吼……